在此处享福。”
包阎罗慌着说,“干娘,是孩儿惹您伤心了吗?请干娘责罚就是,可别哭坏了身子。”
老妇人摸着包阎罗肩膀,摇头说道,“不是,是干娘我喜极而泣啊。想想自己的亲儿子,身为神仙,却弃为娘于不顾,也只在每年七月十五的时候让为娘吃顿饱饭,实在是不孝啊。而今,你待我比亲儿子还亲,顿顿大鱼大肉,还派这么多人伺候。你比我那亲儿子还亲啊。”
包阎罗慌着说道,“干娘不可这样说大哥,大哥是身不由己,有苦难言啊。我如今是替大哥伺候您老人家。干娘若是在我这里呆烦了,尽管说一声,我定安排干娘投胎到一富贵帝王家,去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
老妇人摆摆手,摇头说道,“不去,不去,那人间有什么好?怎比这里快活逍遥?除非孩儿嫌弃为娘了。”
包阎罗慌忙跪下,赔罪说道,“这是哪里的话,能伺候干娘是孩儿的福分,哪里有嫌弃干娘的道理?孩儿是怕招待不周,怠慢了干娘。”
老妇人忙扶起包阎罗,笑着说道,“真是好孩儿啊。”
包阎罗起身,笑着扶老妇人坐定,陪着老妇人喝酒。院子外走进一小鬼,来到包阎罗面前跪禀道,“大王,地仙管仲在门外候见。”
包阎罗大喜,对小鬼说道,“贤弟来了,快去请他进来拜见干娘。”
小鬼得令,起身去请管仲。不一会,管仲穿着古代服装,进了后院,见这后院如人间别院一般,还不惊讶。管仲来到包阎罗面前,施礼。
包阎罗笑着拉管仲的手,说,“贤弟,快来拜见干娘。”
管仲一惊,见一衣着华丽的妇人坐在包阎罗身边,却不知是何人?心中疑惑不解。他与包阎罗已经是八拜之交,既然包阎罗叫她干娘,岂有不拜的道理?
管仲跪拜在老妇人面前,“给干娘请安。”
老妇人认不得管仲,慌着拉他起来,满脸狐疑的看着包阎罗。
包阎罗说道,“干娘,这是地仙管仲,是孩儿在人间刚结交的兄弟。以后,我们一起伺候您老人家可好?”
老妇人欢欣点头。
包阎罗,“我与兄弟还有话要说,这就别过干娘,以后再来陪干娘。”
老妇人点点头,“孩儿有事就去吧,别在我这耽误时间。”
包阎罗拉着管仲离开后花园,来到前厅。
管仲疑惑不解的问,“那老妇人是谁啊?大哥能认干娘,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包阎罗神秘一笑,说,“她是一故人的亲娘,被责罚在地府中受苦,我把她解脱出来享福,认了干娘。也就是你的干娘了。”
管仲一惊,问,“哥哥的干娘当然是我的干娘,这不必多说。只不知哥哥那个故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包阎罗拉着管仲的手,压低声音说道,“此时不可张扬,否则就会害了我那故人。我想以后贤弟定能见到他。到那时候自然就明白哥哥我的苦心了。”
管仲见包阎罗不愿意说,也不好多问。
包阎罗,“贤弟来地府数日,不知还习惯吗?”
管仲笑笑,说,“多亏哥哥款待,如何不习惯。只是闲得无聊,来向哥哥讨些事情做。”
包阎罗点点头,说,“你是做大事情的人,我府中哪里有什么大事情可让你做?还是休闲的好。”
管仲说,“哥哥不必如此说,我闲不住的,无论大事小事,都可以吩咐我做。”
包阎罗,“也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五殿主簿吧。以后就是我的丞相了。”
管仲大喜。包阎罗便要拉着他喝酒去。这样又逍遥快活了一段时间。
一日,包阎罗乘着酒性拉着管仲的手说,“贤弟位为上仙,屈尊在我地府里,我老包很是过意不去。无奈地府阴晦,玷污了贤弟清洁仙体。若先生有悔意,我老包也不敢留下贤弟。只是我地府若离了贤弟又不知道要多少的岁月才可见到个光明?委实让我做难啊。”说着便呜呜号哭起来。
管仲见阎罗垂泪,慌慌的拜在地上,说道,“愚弟虽然位在地仙,却身陷娼门,为后世不耻,为圣人所不屑,个中辛苦已经煎熬千年,并不比在阿鼻地狱来得轻松。想我管仲一腔的计谋策划,辅佐良策,却被玉帝弃如破履。枉费我阳世功勋,做了个身后笑料。今得蒙大王不弃,收留在地府,做了大王主簿,已经是脱离管仲于阿鼻地狱,是我的再造父母。管仲誓死追随大王左右,辅佐大王成就个千秋功业来。就算在天地间热闹一番,也强似烟花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