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是我的最喜欢的家人。他居然为你杀了九州国高伯的儿子,做得也太过分了。本想责罚她的,却又不忍心。她现在能好好的活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珠穆朗玛转回目光,看着管泽,说,“我想是因为你。”
管泽有些得意的说,“你很年轻,还算是明白事理。现在你知道我管泽有多大能耐了吧?”
“这,我不感兴趣。”
管泽一愣,呵呵一笑,说,“很好,很好。既然你不是冲着我家的势力和财富来的。我想你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不是个凡人。”
“我想我或许是有点傻,但我肯定是个凡人。”
“哦?据我所知,自从你出现在西口镇与我侄女在一起,西口镇上出现了很多异象。田地里产出的粮食是往年的五倍,土里更奇怪地长出金银来,还有那些性欲旺盛的牲畜,繁殖能力空前的加强,我的天,你想象得出一头猪一个月内下了十窝猪崽,而每窝竟都是九头吗?”
珠穆朗玛微笑着说,“我想,那都与我没有关系。”
“好吧,那就说说与你有关系的罢,你让我侄女怀孕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珠穆朗玛反问他,“是祸还是福?”
“这意味着,”管泽低下头,干咳了一下来掩饰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说,“这意味着你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我知道你对我的来历很感兴趣,那我就不妨告诉你吧。我出生在西玛拉雅山脉一个小镇上,我的父母靠采摘雪莲为生。后来我遇到我的师父,剃度做了和尚,入了沙门,苦行持修了两年,然后遇到你的侄女,我放弃了修行,然后来到了这里。”
“没这么简单吧?”管泽冷笑着说,“你从西玛拉雅过来走的是南边的海城还是西边的戈壁城?”
“戈壁城。”
“你在撒谎!”管泽勃然大怒,“那西边,从西玛拉雅到戈壁城横亘着几千里的荒漠,戈壁城到西口镇又是两千多里!你一个凡人如何走得出那片吃人不吐骨头的荒原?!”
“也许,”珠穆朗玛很镇定地说,“我曾经不是一个凡人,但我现在确实是一个平凡的人,对于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你可知道,”管泽目露凶光,说,“天底下没有我管泽做不成的事情!哪一天我发现你在欺骗我,玩弄我可爱的侄女,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珠穆朗玛不置一言,微笑着看着他,看得管泽心绪紊乱,全没有底气。
当晚,管泽神秘下山,乘专机来到花城别苑,念动咒语请老祖宗大驾。
管仲于地府中日理万机。自包阎罗于地府中称帝,便把五殿交给了管仲,让管仲做了五殿王,掌管着生死大权。他来到别苑,也没心情寻花问柳,直问管泽有什么急事要他前来?
“禀老祖宗!”管泽见管仲面有不悦,忙忙地跪拜地上,说,“晚辈确有两件荆手的事情要请老祖宗示下。”
“那快快说来,我现在很忙。”管仲坐定。
“其一是我教广播天下,已成大势,只天下之大,却难容二虎,现有佛教于民间根深蒂固,与我教分庭抗礼。晚辈为老祖宗大计,正策划铲除佛教,扫清我管教阻碍,让普天之下唯管教正统。”
管仲拍案大怒,说道,“你还真敢想啊,你的所做所为未免太过了吧?你在阳间恣意妄为,已经是富甲天下,难道还不知足吗?我的儿,你知不知你的行为已被冥帝察觉,他早已派出十万鬼兵在阳间收集情报,阳间发生的任何事情他莫不知晓,只冥帝看在老夫的面上,不与你等计较!”
管泽趴在地上,不由汗流满面,惶恐难安,嘴中说道,“多谢老祖宗庇佑,晚辈死罪死罪!”
管仲余怒渐息,拉起管泽,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可记住我一句话,‘水满则溢,利刃易折’,这可是人类几千年来亘古不变的真理。我知你一直在修身养性,以求仙道。这样很好。只你那些徒子徒孙的所作所为有些过了,你该管管才好。要知道,佛教与我地府在莫大渊源,连包阎罗都是佛教中人,你要灭佛教,岂不是狂犬吠日,自不量力?你等不可造次,只能是转化其教众,不可起铲除之心!切记切记!”
管泽连声称诺。
管仲又说,“你上次提供了奚东方那样的人才,冥帝很满意。只是目前最紧缺的还是制激光兵器的资源,现在地府又要研制核能飞行器,各种原料都很缺乏,那些材料大多在人间各国储备中,你要想尽办法,把那些材料都拉到地府来,这才是首要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