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瞒着我吗?”
珠穆朗玛已经不反感眼前这个瘦小的叔叔。他的权威和地位不能给他带来好感,而是他对绿瑶的亲情,让他看到这个可怕的人身上还保存着一丝良知。
“不知道,真的。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让我窒息。我无法控制自己。”
“什么样的声音?”
“很熟悉,但也很可怕。我也说不清楚。”
管泽顿了顿,说,“我目前知道的是,你不是一般的人。但我并不清楚你的来历。你有很多的秘密。也许你不想告诉别人,这是你的权利。可我要提醒你,不要伤害我的侄女!”
“不会的,我爱绿瑶,永远不会伤害她的。这一点请您尽管放心。”
管泽点点头,起身说道,“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放下你的心事吧。今天还有很多大人物要见。别让大家为你担心。”
珠穆朗玛已经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渐渐恢复了正常。他起身跟着管泽出了房间。
绿瑶看到男人恢复如初,满心欢喜,挽着男人的胳膊,在一片掌声和赞叹中走进大厅,接受大家的祝福。
夫妻两在父母庄园里呆了一个月,接到了很多上层人物的请柬。各上层人物又争相延请他们到家里做客。
当珠穆朗玛接到总统高伯的请柬时,左右为难,对小妖说,“往日我们在西口镇害了高林的性命,高伯迫于你叔父的势力,不予追究。只这杀子之仇怎么会这么快就忘了?他如今邀请我们到府上做客,我们如何有脸去得?”
小妖不以为然,说,“那高林也不是什么好鸟。仗着是总统的儿子作威作福的。我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给高伯保住了一个好名声。他应该谢我才是。怕什么,一定要去。我们去是给他面子,也好让九州国的人看看他的大度。”珠穆朗玛执拗不过,只好陪着妻子到了高伯家赴宴。
宴席上,高伯显得很平和,但宴席从头到尾都不见高伯的家人,陪同的都是高伯手下的家属。珠穆朗玛当然能体会高伯家人不参加宴会的心情。他怀着愧疚的心情与高伯坐在一起。
高伯很会带动大家的情绪,把不愉快的事情都掩盖了过去。饭后,又来到总统别墅花园里喝酒聊天。一帮妇女围着管绿瑶说说笑笑,高伯和珠穆朗玛在一起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珠穆朗玛从高伯的言谈里觉得这是一个充满大智慧的人,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可从他闪烁不定的眼神里,珠穆朗玛可以察觉出高伯对自己的不信任。珠穆朗玛明白,高伯不可能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谁会把杀害自己孩子的仇人当朋友看待呢?
这时一个疯癫的中年妇女又哭又笑的在花园中冲撞着。高伯脸色一沉,让侍卫把妇女强行拉走。
珠穆朗玛问高伯,“那是什么人呢?疯疯癫癫的怎么会闯到这里来?”
高伯面色黯然,对珠穆朗玛小声说道,“见笑了,那是我的夫人,高林的母亲。自从孩子死了后,她便疯了。”
珠穆朗玛怀着无比歉意的心情说,“我知道现在做什么也无法弥补总统家人的,无法让您家人从悲伤里解脱出来。高林因我而死。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的内疚。”
高伯看了一眼珠穆朗玛,顿了顿,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了。早死早投胎。管大教主可是答应过让我孩儿去一个好人家投胎。只但愿他能有个好去处。”
珠穆朗玛一惊,说道,“近来我也看出管泽势力很大,但还难以相信他能操纵生死,有这样大的能力。总统大人难道不认为他说的是疯话吗?”
高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他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不是管泽一路的人,心中不由为他担起心来,说,“年轻人,你说话一定要小心了。很多事情虽然想起来很荒诞,可是真的就能发生。以前我也怀疑过管大教主,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真的是难以想象。他能操纵生死,已经是不容置疑的事实。你这样怀疑你的叔父,对你很危险。”
“我只是绿瑶的丈夫,我并没有认他是我的叔父。虽然我也叫过他叔父。可是总觉得很别扭。”
高伯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你要知道你如今的地位都是你叔父给的。你可要珍惜啊。不可造次!”
珠穆朗玛无语,他并没有体会到自己拥有的地位对自己有多重要。这样的地位对他而言,好象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听说你是从雪域高原而来,”高伯说,“以前还做过和尚。对大家而言,你也是个谜。管泽能答应你们的婚事真的是匪夷所思。”
珠穆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