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又飞起一脚把巴哈踢出了幽冥殿,巴哈呜呼着摔出几公里远才重重地落在地下,摔得战甲破损,魂魄乱颤。
管丞相听管泽说道人皇王君,心头一惊,情知是自己失误,造成了今日的局面。管仲见管泽这样说,知道他心中埋怨自己,不由恨恨的看了眼管泽,忙上前跪在殿堂下,说道,“陛下,是臣失察之罪,请陛下责罚!”
冥帝说道,“这么说,入世佛是真的出现啦。”
管仲又说,“陛下,虽然我们这次损失了三位将军与四辆战车,但这场战争并不是我冥界与人类之间的争斗,只是他人类自相残杀而已,我冥界只是做了微薄的支持,平安城的军队伤亡过半,人类士气受挫,对我地府更是惧怕有加了,我们已经得到了威慑人界的效果。如果那真是佛祖处新近收的入世佛陀,我们也就算给足了如来处的面子。我们并未与那入世佛撕破脸面,也就是说我们并未和如来撕破脸面。”
冥帝摇摇头说,“丞相此话只不过是想为这次失败挣点颜面回来罢了。朕不喜欢这一套,这些人类的精神胜利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我们是鬼,难道也要玩人类的这些无聊游戏吗?失败就是失败,没什么了不起。人类伤亡过半,这对我们地府有什么好处?无非是多了些劳力苦役的鬼魂!人类如蚂蚁一样不值一提,他们永远是我们的羊!而那个多戈,那个珠穆朗玛,还有射死婆的那个人,他们才是朕的恶梦,才是朕的心头之患啊。”
管泽于殿下长跪不起,他小声地说,“启禀陛下,那个射死征北将军的人叫奚远,是大学士奚东方的儿子。”
奚东方正立在殿堂侧边,听了不由大惊失色,忙上前跪下说,“陛下,小儿于世间沉迷于科学,手无缚鸡之力,哪有上阵厮杀的本事?请陛下明查。”
冥帝和颜对奚东方说,“大学士不必惊慌,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儿子朕早已查过,他是文曲星下凡。比你想象的要本事多了,若非他有仙界护身,朕早让他来地府与大学士相聚一堂,你那儿子也是难得的奇才啊。”
奚东方叩谢,“谢陛下明查。”然后退下。
管泽又小声禀报说,“人皇要小的们转告陛下,他,他说愿意和平解决这场战争。”
冥帝深感意外,他突然对人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隐隐觉得这个人皇并不是简简单单用“强敌”两个字来形容他。是敌是友他也弄不清楚。
“这倒是有点意思。难道是佛祖的意思吗?要让人类军团和我地府并肩做战?我倒是应该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才是。”
“管神仙,你说说,人皇是什么意思?”冥帝问道。
管仲说道,“陛下,臣以为,人皇这样说无非是不想与我地府为敌。人类脆弱,目前的情况只能是苟且偷安。我与天庭大战在即,城中失火,势必殃及鱼池。人类不过是想偏安一隅,保留根本。”
冥帝点点头,说,“有些道理。如此,我就给如来一个人情,放过人类便是。目前,我们的精力都在天庭之上,各位爱卿当抓紧时间准备才是。”
冥帝已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关心人类的事情,他心中很清楚,与天堂的战争刻不容缓——他看到冥河的水已经枯竭。
人皇的身边又多了四员战将,他们不再姓管,而改姓王,他们叫“王珠”、“王穆”、“王朗”、“王玛”。他们额头上的佛印不再闪闪烁烁,而是保持着永久的光芒。人皇传了他们一些法力,又让他们拜多戈为师,学习搏斗技法,又拜奚远为师学习科学智谋。
高伯总统亲眼目睹了人类军队如此不堪一击,如蚂蚁一样被巨大的脚踩来踩去,死伤无数,平安城胜利的呼声刚刚平息,空气里便充满了哭泣与悲伤,战争的胜利没有弥补人们心中的伤痛,更没有消除人们对未来的恐惧。骄傲的人们发现最尖端的武器在那些怪物身上如同原始的长矛钝刀,根本伤不到它们的皮毛。
而人们唯一的希望便是多戈,这个可以变成巨人,可以与怪物一对三进行搏斗的神人。这个九州国新任命的国民军总指挥,他成了人们心中唯一的明星,成了人们的救命稻草,只要多戈雄赳赳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人们便会高呼“战神多戈”,人们的眼睛里便会发出光芒,便会尾随着他,簇拥着他。
多戈在人民的眼里就是保护神现身。
至于人类的人皇,人们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实力,并没有看到他如何毁灭无名山,如何让管氏的鬼魂消失,而那些都是在人皇举手投足之间便完成。他们只是看到多戈跪在人皇的面前,听见总统高声叫着,“那是人皇!”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