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身上突然长出很多毒癣,奇痒无比,搞得他整日不得安宁,发疯似的乱砸发泄。
金牛见了天狼星君,不由睁大两个牛眼,咧一嘴钢牙,对天狼星嚷道,“狼倌儿,我的好狼倌儿,行个方便去叫你那些狼孙们来让老牛我砸砸吧,老牛我都快憋疯了啊。”
天狼星故做生气的样子说,“好个牛精,你是天神,若何要干起伤生害命的勾当来?你不是喜欢砸石头的吗?若何要砸我族类?”
金牛呜呜哭了起来,指着四周的大坑说,“你看看你看看,方圆百多里哪还有石头让我砸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上又冒出些斑来,奇痒无比,不砸石头我难受啊……没石头砸我只好什么都砸了呀!”
天狼星见他身上皮癣严重,奇怪的问他,“你是天神啊,百毒不浸的身子,如何染上了癣症?”
金牛哭得更厉害了,说,“我哪里知道啊?痒死我啦……”
天狼星暗自笑笑,问他,“莫非你遇到过瘟神雷琼,对他无礼,被他毒了?”
金牛愣了愣,停止了哭泣,想了想,说,“是了是了,一定是他,着了他的道了呀!兄弟不知,前些时候我到沼泽深处去逛了逛,看见个老头坐在块大石头上,满心欢喜那石头,就要砸,看那老头不让,我就挥锤吓唬他了。他一下就不见了。我可没想过要伤他性命。莫非他就是雷琼?”
天狼星哈哈大笑,说,“好你个莽撞不懂礼数的蠢牛,你去招惹瘟神不是自寻霉头吗?活该受罪。”
金牛听了,又呜呜的嚎起来,说,“这便若何是好?痒死我了!”
天狼星忙宽慰他说,“老弟不要着急,哥哥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去个好地方,见个圣人,定能治好你的病。”
金牛转忧为喜,说,“能治了这身痒痒固然是好事情,只你说的好地方可有石头砸吗?”
“有有有,管够你砸个几百年的。”天狼星笑着说。
“莫非泰山华山还是黄山?老牛我也正想挪挪窝,去那些有山的地方居住,四季都有石头砸。我一天砸十来个时辰,胜过吃山珍海味。”
天狼星说,“那些山何足道哉?老弟挥舞天锤,三年五载也把山砸成了沙堆。我带你去的地方,管够你砸个百年千年的。”
金牛眼珠一亮,说,“天下哪有偌大的山来?要我天锤砸上千年才能砸完?狼倌啊,你莫非是诓我来?欺负我老牛手中这锤子是俗物凡品不成?!”
天狼星装做惶恐的样子说,“老弟千万别误会。金牛力士神威了得,何人敢在你面前诳语?怕你天锤一挥,那脑袋岂能和石头相比?立时就会粉身碎骨,谁还敢骗你?”
金牛得意的点点头,说“这是实话,我这锤子,砸哪样不是齑粉的?我信你便是。你我即刻动身,去那个好地方吧。”
天狼星见他上了路,心中欢喜,面上不露声色的说,“老弟莫急,我这几位朋友都不远万里而来,都因慕了你的大名,特来拜会的,想与你交个朋友。”
金牛也见他身边有四个奇怪的陌生人,初始因心中烦躁,也没在意,听说是慕名而来,心下欢喜,便问,“你那身边是些什么人?”
天狼星介绍说,“此为多戈大将军,王穆,王朗将军和我兄弟破军星,俱是英雄好汉。”
金牛听了,心中不悦,翻着眼珠子,牛鼻子扑哧一口热气,说,“他们都是英雄好汉,难不成我老牛便是铁匠出生?”
天狼星忙说,“他们当然是英雄好汉,老弟你更是大英雄大好汉!所谓英雄惜英雄,大家都是英雄。”
金牛不以为然,说,“你那兄弟破军星我倒是听过名号,只那三个不曾听说,无名之辈,岂能和我们并肩称英雄来?!你说我是大英雄大好汉,难道他们也能称小英雄小好汉?”
这话一出便恼了个莽将军。多戈见天狼星与金牛罗嗦个没完,心中就有些烦躁,又见金牛目中无人,更是怒不可遏,大叫一声,如雷鸣巨响,开口骂道,“兀那呆牛,我等好言款你,你却没完没了,枉自尊大!腆着脸自认英雄。你若有些本事便来与我打斗,若怕了,便滚回天上的牛圈去,爷爷我不烦与你罗嗦!”
金牛顿感诧异,先是一愣,拿牛眼睛盯着多戈,大叫一声,怒道,“无名小卒,不知道哪个石头缝里迸出来的怪物!胆敢与本天神叫板!来来来,受我一锤,看我不把你砸个粉碎!”
多戈便不搭话,挺斧直冲上去,挥劈金牛脑门。金牛见斧头来得奇快,心下凛然,便举锤来挡。不想多戈力大,只一击,把金牛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