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指了3个头像,“这3人已经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其是潜伏者。剩下的5人,目前只掌握了部分证据,还在追查当中。
从我们手头的信息来看,此8人是大鱼的可能性不大,大概都是那些执事的下线。如果可能得话,我是想借这8人,来挖一挖后边的执事,也许能顺藤摸瓜,抓到大鱼。
当然,可能性不大。暗夜教的潜伏者多是单线联系,这些个下线知道上线的信息,又或者是跟上线有交接的概率很小,只能碰碰运气。
而且,潜伏者的性子大都比较硬,审讯结果也是未知的,八人未必会如实招待。
这些人的具体信息,大家可以看头像旁边的介绍。”
众人仔细看头像旁边列举的信息,以了解这8人的详细情况。
这些信息列举了8人的身份,做过哪些可疑的事,又与哪些人进行过高频率接触等等,非常细致。
过了一会,周裕发问:“大家看完了吧?”
“看完了。”众人纷纷应声点头。
“好,关于这8人我就先说到这。接下来谈谈还在审讯的3人,据今早下属汇报过来的消息,其中1人已经招了,口供我给你们调出来。”
周裕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在电脑上一阵操作。
全息投影中,原来8人的头像消失,现出了一个新的头像,还有一连串的字,写着这人是什么时候成为潜伏者,这些年里为暗夜教做了哪些事,上线的情况等等。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盯着这份口供看。
周裕发轻轻走了过来,重新坐在沙发上,等了会,才继续说道:“剩下2人的嘴很硬,即便动了很多刑罚,依旧没有开口。
甚至还趁机来策反审讯的工作人员,说什么只有归服暗夜教,为伟大的暗夜神王献身,才能在最终的破灭到来前,获得永恒的大自在大自由这等鬼话。这些人的信息就这些了。
至于高级潜伏者的信息,目前是一点没有。为此,我和马宗师时常感到忧虑。
深城的教训就在眼前,我俩都知道暗夜教想在临城搞血祭,必定是派了大人物过来协助。目前,临城内,加上马宗师,一共坐镇了7位宗师!
暗夜教必然知道这等情况,可还是敢来启动血祭,说明他们有恃无恐,必是有教中的大人物过来撑场子。
针对这点,马宗师已经向总部发了求助信息,或许总部会派下一名监察使来坐镇。
但核心的问题还是,我们到想办法知道暗夜教的血祭计划?有多少人参与?祭坛在哪里?是一处祭坛,还是两座?
不搞清楚这些问题,哪怕有监察使坐镇,血祭仍旧是颗随时会爆的炸弹,能将整个临城炸成粉碎。
毕竟血祭一旦启动成功,哪怕是通灵境的强者也要死。
目前!我们在明,暗夜教在暗,被动的很那。
抓到的这些潜伏者又都是些小鱼烂虾,难以直指暗夜教此次行动的核心人物。
稽查特使,你是汪总管事特派下来的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以及,针对纠察潜伏者一事,你有没有相应的计划?”
方离发现临城掌握的信息大多没啥用,心里头感到很沉重,仅凭这些人去挖暗夜教的高级潜伏者,基本没有可能性。潜伏者的下线很少有知道上线的情况的。
想了想,他回应道:“我倒是知道一人,应该算得上是高级潜伏者了,在临城职位不低,且经营了许多年。”
周裕发和马宗师神色一震,没想到方离真带了重大信息过来。职位不低,经营许多年,大概率就是高级潜伏者了,而且还有可能是他们的老友!想到这,两人脸上都是一暗。
周裕发问道:“那人是谁?”
“高飞轮,雇佣兵大厅主管!”方离说。
“不可能!”马宗师下意识的否决了。
“宗师,为什么这么说?”方离略感诧异。
周裕发脸色阴沉了起来,双手搭在腿上,紧紧握着拳头,脸上隐隐有怒火要升起,却是一言不发。
马宗师察觉到自己失态了,脸色一僵,而后重重叹了口气,“唉!高飞轮算是我的老部下了,十年前就来到了临城,也是裕发的好友。
以前我主管临城综防部,看着高飞轮是个敢打敢冲,又有责任心的超凡者,在他突破到筑骨境时,恰逢前任巡守者大队长离任,便推举他为巡守者大队长了。
担任大队长期间,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凡事尽心尽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