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了这幅景象,悲痛得仰天大哭,喊道,“天哪!天哪!表哥,你死的好惨!”
达勒见了这男子的形状与朝云所说的一样,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似乎自己也对能解除朝云的疑点而感到满意。其实,这是镇铁川按陆望的交待找来的新死的疟疾患者,再稍微化了妆,足以骗过精明的达勒的眼睛了。
他拍拍朝云的肩膀,把她拉了出来,说道,“算了。一个下人。现在也不好和陆望闹僵。让他那个管家赔偿你一些财物吧。”朝云哭着不答话。
达勒又靠近她,小声地说道,“你放心吧。以后有收拾陆望的时候,这个陆宽也跑不了。”朝云不解地问道,“他现在不是赤月公主的红人吗?”达勒冷哼了一声,说道,“且看吧。”朝云暗自心惊,便佯装同意,点了点头。
陆望这边,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打躬作揖,并答应了给朝云一百金的赔偿。达勒这才带着朝云扬长而去。看着他们的背影,陆望不禁笑出了声,说道,“宽叔,你不去戏班登台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