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失踪对于陆望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秘闻,反而是他与朝云一手导演策划,而且借达勒的手除去了努金,扶朝云上位。而对于那位饶弥午的绝色美姬,陆望就更是毫无兴趣。有什么绝色美姬能抵得上与朝云十几年青梅竹马的过去,与并肩战斗的现在?
陆望心里觉得可笑,懒洋洋地挥挥手,说道,“这段时间多事,我也懒得动。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他心里盘算着,饶弥午想给他送女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他以后执意要送,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有美人计,我也不是软骨男。
见陆望不置可否,对方也不好再多说了什么。闲扯了几句,陆望就送客了。
贺怀远一直侍立在陆望身边,此时问道,“大人,这饶弥午怎么忽然想起要给你送女人了?可能是别有用心。”
陆望笑道,“他对我倒是关心的很。不放根眼线在这儿,他不放心。”
贺怀远点点头,说道,“我们绝不能要他送的女人。这可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啊。”
“他可能还不会善罢甘休。”陆望说道,“女人送不进来,他还会再安排其他的人混进来。如果他真的要送,我们收下,也不是不可以。”
“那不是自找麻烦吗?”贺怀远不解地问道。陆望自信地笑道,“没关系。我们知道他送的人是来当钉子的,就会多加提防。她在我们的眼皮底下,翻不起什么大浪。这样就从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变成了我们在暗她在明处。”
这时,陆宽思索了一会儿,展开眉头,说道,“饶弥午如果真的把人送进来了,那人以为自己是暗中监视我们,而实际上是暴露在我们的监视中。如果有需要,我们还可以利用她完成我们要做的事。这样,就实际上是她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了。”
“不愧是我的宽叔。”陆望点头赞许道。他对贺怀远说道,“饶弥午一直对你很感兴趣。他如果派人来拉拢你,你就接招。”
“嘿嘿!”贺怀远说道,“如果饶弥午真的派个绝色美姬来拉拢我,我就糖衣吞下,毒药吐出来。”
“美的你!”陆望摇摇头,作势要去敲他的脑袋,被贺怀远一闪腰,躲了过去。陆宽笑得胡子都抖动起来,说道,“怀远自从跟了少爷,越来越油嘴了。真是学坏了。。。”
陆望简直不敢相信宽叔也这么挤兑自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难道是被我带坏的!”陆宽若有所思地说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第二日,陆望上朝时,在宫里遇到了饶弥午。在大殿站班时,饶弥午一反常态,不再对他视而不见,而是对着陆望挤眉弄眼,笑意盈盈。饶弥午如此笑容可掬,连李念真都感到莫名其妙,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下朝时,李念真挨到陆望身边,悄悄问道,“哎,那个饶弥午是不是转性,突然爱上你了?怎么今天跟见了鬼似的,一个劲地向你示好啊?”
陆望的头“嗡”地一下炸了,他恨不得往地上吐一口唾沫,说道,“我哪有你李公子受欢迎!他爱上你倒是有可能。”李念真一脸嫌弃地说道,“他倒贴上来,我都嫌脏!”
“他是想改变策略,其实别有用心。”陆望快速地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李念真打趣道,“看来你要走桃花运了。你不要,就给我。我保证让饶弥午的绝色美姬服服帖帖的。你不知情趣,给你也是浪费。”
陆望冷笑道,“看饶弥午今天这个死皮赖脸的样子,看来我不要都不行了。不过他想给我府里安钉子,也是白费心机。”李念真笑道,“如果他真的送过去,什么时候你吃不消了,就把那个人转给我。我来调教。”说罢,便扬长而去。
正在陆望对此事觉得犯恶心时,饶弥午急急忙忙地从后赶了上来,贴到陆望身边。他一脸急切地说道,“哎呀,陆大人,昨天多亏有人替我解释开了以前的事,让我们摒除误会啊。原来,陆大人也并不介意,真是心胸宽阔啊。”
陆望忍着恶心,和颜悦色地说道,“好说好说。同朝为官,都是为了皇帝陛下办差。”饶弥午看上去像松了一口气,说道,“事情说开了就好嘛。我就知道陆大人有君子的雅量。最近,也是家父多次教训提点,我才决意与陆大人重修旧好。”
什么重修旧好!陆望与饶士诠父子就从来没有好过。将来也不可能修好!不过,饶弥午这么一说,陆望马上就听出,他改变态度与自己交往,是出于饶士诠的授意。他想借机接近自己,抓住自己的把柄,再一举扳倒。哼!老狐狸!
在临上马车前,饶弥午暧昧的声音在陆望耳边响起,“陆大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