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别说自己是爷们了,改名叫乌龟吧。我头一个在自己脸上画只大乌龟!”
“这不是打嘴炮的时候!”领头的护卫教训道,“而且你说的不对。要是这事砸了,我们都各自写遗书吧。我用自己的头颅向主公请罪!”
“我也是!”“我也是!”“加我一个!”众护卫纷纷齐声应道。那名声称要画乌龟的络腮胡也不服输,“我画了乌龟,再割自己的头!”众人不禁哄笑起来,陆宽也无奈地摇摇头。
正在众人嚷嚷的时候,把守破庙的护卫放进了一人。正是刚才被派去回府报信之人。他显然赶得很急,满头大汗。见着陆宽在此,他拍拍胸口,庆幸地说道,“太好了,陆管家。主公有吩咐给你。”
陆宽连忙迎上去。那府兵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笺,递了过去。陆宽急忙拆开,读了起来。他看完之后,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主心骨。
“点个火。”陆宽简单地命令道。一个护卫递过火折子。陆宽便把这信纸放上去烧了。
“陆管家,主公有什么指令?”领头的护卫焦急地问道。
陆宽听了,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抬起头来,往这个破庙的四周看了一遍。
“你们先找找,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陆宽向四周扫了一遍以后,沉声说道。
众护卫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四处分散开来,在庙里前前后后地搜寻。突然,一个护卫叫道,“你们看,这里有个布袋。”众人寻声看去,一个平平无奇的软布袋随意搭在庙里正殿上方的横梁上。而横梁上一片厚厚的浮灰,正不知那布袋怎么会出现在此。
陆宽心里一亮,知道这正是自己装月影璧的布袋,当时正被自己揣在怀中。大人所料不错。他暗自想道,略微有了底。
那护卫见陆宽望着那布袋沉思,便腾起身子,一跃而起,探出手来要取那布袋。谁知,他的手刚一碰那布袋,那软塌塌的袋子中便突然掉出一堆黑糊糊的物事,一股脑掉在那护卫的脑袋上,糊得满头满脸都是。
原来竟是一堆臭哄哄的鸟粪!众人被熏得捏着鼻子,纷纷避开。那护卫一手拿着空荡荡的布袋,满头黑臭的鸟粪,连嘴巴也被糊住了,实在是狼狈不堪。
显然,这始作俑者就是那盗走月影璧的小乞丐。“小杂种,算你狠!”护卫的怒吼在破庙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