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那么,为了防止传染,把他们烧掉,再做成京观,也是一个无可奈何的选择。”
“好一个无可奈何。”陆望冷笑道。
“难道陆大人还想从这件事中撇清干系吗?”达勒反问道,“你负责救治事宜,现在上官无妄突然在京郊出现,拦截了邵恩的部队。而且,还有人看到一个男子骑着你的马出现在现场。”
“是我通知上官将军的。”陆望昂着头说道,“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没有不妥?”饶弥午发出一声怪叫,脸孔都扭曲了。
“我是为了阻止你们滥杀无辜,这样下去,一定会激起京城的民变。”陆望坦然说道。
这时,坐在宝座之上的刘义豫开了口,“陆望,你可知道这样明目张胆地与兵部的军令对抗,是什么后果吗?我随时可以下旨意格杀这些拦截的军队,甚至包括你。”
陆望垂着手,看着刘义豫的眼睛,无惧他话中的威胁,“陛下,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恐怕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上官无妄可不是纸糊的。我是出于一片赤诚,为陛下着想,还请陛下三思,不要被人蒙蔽。”
“陆大人,”饶士诠此时睁着一双阴森的眼睛,冷冷地说道,“你该不是在指桑骂槐吧!是谁在蒙蔽圣上,你把话说清楚。”
殿中火药味甚浓,眼看着饶氏父子就要群起攻之,这时李琉璃倒是发挥了“琉璃蛋”的功效。他不慌不忙地对刘义豫说道,“陛下,臣以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情况,而不是在这里做意气之争。”
一直沉默的赤月开口说道,“达勒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这些病人都吊着命,一时死不了,但是也半死不活,不能劳作,养着也是浪费。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
陆望猛地抬起头,直视着赤月的眼睛,问道,“如果,臣能使他们彻底痊愈,恢复生产劳动能力呢?”
刘义豫指着陆望,说道,“告诉朕,你此话当真?现在京都的财政已经吃紧,再养着这些不相干的病人,确实已经比较吃力了。”
陆望微微一笑,说道,“臣以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