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不会放过,让有用的人为自己效力的机会。
“你便是玄千尺?”刘义豫和蔼地看着陆望身边的黑脸青年,露出一副可亲的模样。
“回禀陛下,正是在下。”玄千尺抬起头,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脸色平静,并未常人见到至尊皇帝的仓皇之色。
刘义豫显然对玄千尺很满意,说道,“走近些,让朕仔细看看你。”
玄千尺便走近数步,在刘义豫面前站定。陆望知道,这是刘义豫惯常笼络人的法子。先亲近示好,再恩威并施,使人为己所用。
“今天你赢了。很好。”刘义豫把玄千尺上下打量了一番,夸赞了他几句。“想要什么?朕都可以赐给你。”
刘义豫驾驭人的法子无外乎利与害两字。利诱,给人好处,这是把别人拉上自己这条船的法子。威逼,痛下杀手,这是不让人跳船的办法。在他眼里,人心都是趋利避害,哪里有往火坑里跳的傻瓜,更没有不爱钱权的蠢蛋。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世上还是有那么一些傻瓜与蠢蛋的。陆望是,他手下的贺怀远、玄千尺也是。就连那些他看不见的地方,也有这样一些人存在。而他们,是黑暗世间的日头,还存着人心的一点光亮。
玄千尺抬头看了陆望一眼。陆望的脸色平淡,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刘义豫最忌讳的,即使臣子自立山头,让部下眼中没有皇帝。这个时候,在刘义豫面前,他更不会给玄千尺一点点暗示,让刘义豫觉得玄千尺只听从陆望的命令。
刘义豫等待着他的回答。玄千尺没有过多考虑,便脱口而出,“我什么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