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饶家在后面,腰杆子也硬了,要把我们置于死地,那是易如反掌。”
“这。。误会,误会了。”两人汗如雨下,偷偷瞄了眼陆望,又不敢多说什么。陆望的话说得很重,而且开门见山地把他们和饶士诠的背后交易都摆上了台面。他们只是走狗,如果陆望狠了心要对付饶家,杀几条走狗那倒真是易如反掌。饶士诠也保不住他们,更不会保!
“听说上官将军成了暖红轩命案的嫌犯,你们要拘拿他归案。陛下有下旨吗?堂堂一个大将军,你们想抓就抓。饶士诠的话比圣旨还重?”陆望盯着柴朗和郝遒,厉声责问道。
“回禀大人,我们只是怀疑上官将军有嫌疑,想请将军回去问一问。至于圣旨,我们是没有接到。所以,也不敢贸然行事。”柴朗擦着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答道。他知道陆望在刘义豫那里还是极具分量的,不敢轻易得罪。
“饶士诠不是指示你们,疑即是有吗?”陆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轻说道,“要是这么办案,你这个刑部尚书也不用当了。只要抓阄,就可以定罪了。疑即是有嘛!”
“这个。。这个自然是要以证据定罪的。卑职不敢胡来。”柴朗急忙辩解道,“是郝大人被陛下限期破案,他太心急,所以才拉着卑职和他一起来壮胆。是卑职太轻率了。”
“你!柴朗你血口喷人!”郝遒见柴朗为了洗脱干系,居然一股脑推到自己身上,急得跳脚,叉着腰大骂道,“不是东西!明明是饶大人吩咐的。。”
这两人不到片刻,便狗咬狗胡乱攀咬,令人不齿。陆望断喝一声,“好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你们所说的证据,在哪里?”
郝遒这才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递上那张拓摩着花纹的纸,说道,“这是被害人杨威身上的凶器痕迹。卑职刚才看过,和上官将军的流云刀的花纹一模一样。”
“是吗?”陆望的眼睛瞧着上官无妄,露出询问的表情。如果这个证据坐实了,那对上官无妄是非常不利的。毕竟,谁都知道,上官无妄的流云刀片刻不离身。而这名满天下的宝刀,又只有一把。
上官无妄轻轻抚摩着流云刀华丽的刀鞘,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是流云刀的痕迹。但是,流云刀,不止我这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