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亲兵,定然是府中的亲信,不会走漏半点消息。
在一片沉默中,头领领着他走到两匹马旁。“夫人,请上马。”他把马缰递给温若兰,自己翻身上马。温若兰是贵族女子,自幼便习得马术。陆望自然也知道她不会怯于骑马,所以才安排府兵头领带她以巡逻的方式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地骑马到了上官府的外院。外院点起了火把,照耀得一片通红。柴朗与郝遒留下来的人手正守着这里。见府兵头领与一个随行士兵出来,便一起望向他们。温若兰合上了头盔的护沿,只露出一双眼睛。陆府的府兵许多是这样装备,其他人倒也不以为意。
“哟,你们可得小心着,别让内院那两人跑了。半夜还跑出去溜达,外头现在可没姑娘能伺候你们吧?”守卫的士兵中起了一阵哄笑。他们都以为,这两人是私自出去耍乐的。这在柴朗与郝遒的人中,倒也十分正常。
头领笑着骂了一声,“下流胚!谁像你们这些猴子,没羞没臊的。我们爷俩是出去吃夜宵的。”
“可别吃到花姑娘的胸脯上去。。”士兵们笑得更肆意了,目送着他们缓缓离去。
温若兰的头垂得更低了,直到出了自家大门,才抬起头来,回望了一眼。这朝夕相处的温暖的家,如今却要像做贼一样乔装打扮,偷偷摸摸地溜出去。
她鼻子一酸,打开头盔的护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阵凉风吹来,她咬咬牙,把泪水憋回去。
“走吧,夫人。时间不多了。”头领扬起马鞭,向前疾弛而去。温若兰夹着马腹,身下的马儿也快步跟上。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马蹄声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