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管家贼眉鼠眼,一脸殷勤地提醒饶弥午。“我们如果要这么处置她,只怕陆望会干涉。那时候,如果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坏了爷的大事,可就不值得了。”
这也是饶弥午现在顾虑的情况。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如果陆望要护着她,与饶弥午纠缠,那恐怕饶弥午不一定能讨到什么便宜。说不定,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惹一身腥。
见饶弥午也有为难之色,管家凑近主人,一脸谄媚地献计,“爷,不如把她娶进门。这样,陆望就算要干涉,也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爷把她玩够了,再找个理由,寻个她的错处,把她赶出门去,发配作营妓。”
“娶她?”饶弥午不屑地从鼻子里哼出冷气,瞪着眼睛,一个耳刮子朝管家脸上招呼过去,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真会抬举这小蹄子。就凭她也配得上我家的门第吗?你也不睁大狗眼仔细瞧瞧。平白辱没了我。”
管家捂着红肿的脸,还弯腰赔笑道,“爷,怪我没把话讲清楚。娶她,也不是给她什么夫人的身份,只不过当个妾而已。等她进了门,要杀要剐,还不是爷一句话!”
饶弥午偏着脑袋,想了一想,迟疑道,“这么说,倒是可行。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如果要娶她作妾,得要宫里同意才行。她原先是歌舞伎,如果贸然娶进来,恐怕会有失体统,不合规矩。触怒了陛下,也没什么体面。”
管家连声应道,“爷考虑的是。只是,如果不是以娶妾的名义,只是收房做屋里人,大概陆望也不会答应。陆望现在并没有正式给飞花收房,名头上还只是个陆府的侍女。如果爷说动老爷,请宫里恩准这门亲事,那陆望想挡也挡不了。到时候,飞花就由我们拿捏了。”
“哈哈!”饶弥午眉头舒展开来,一拍大腿,“就这么办。我让她,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