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瞎的。现在居然还敢污蔑我,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你说出境令箭是我的,就把那令箭拿出来,让我也开开眼。”
“口说无凭,公主的命令,你听到了吗?”刘义豫也不敢得罪赤月,他也不相信,赤月公主会与西蜀勾结在一起,还指使飞花潜入西蜀。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赤月已经是大夏的统治者,怎么会和大夏的敌人西蜀勾结在一起!这简直是自己挖自己墙角。
饶弥午从袖筒里,抖抖瑟瑟地掏出一只黑色令箭,递了上去。刘义豫拿在手上,仔细地翻看着着。这支令箭是特制,精工打造,在令箭的一端,刻着赤月的印与名讳,还雕刻着一个数字,应该是令箭的编号。
显然,这真的是赤月的出境令箭。然而,这东西怎么到了飞花的手上的呢?刘义豫满脸狐疑地把这只出境令箭递给赤月。
赤月接了过来,翻来覆去地仔细检查了一番,又瞄了瞄那个令箭上刻的数字编号。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哦,这确实是我的出境令箭。不过,这支编号一七的令箭,正巧在前段时间丢失了。原来是被这个飞花给盗了去。这可奇了。”
听到这种令箭被盗的说法,饶弥午瞠目结舌,饶士诠也是阴沉着脸。赤月的寝宫戒备森严,这么重要的出境令箭,说丢就丢了吗?他们不愿意相信,但是却并没有这个资格去质疑赤月的说法。她是监国,而他们只是臣子。
刘义豫听了,也是呆了半晌,然而也不敢反驳,只好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他有些尴尬地说道,“既然原因已经查明了,那就说明是盗贼猖狂,当然与公主无关了。”
赤月哼了一声,淡淡说道,“这是当然。除非傻子才会认为,我会与西蜀勾结在一起,指使飞花出境联络西蜀。难道我要自掘坟墓吗!”
刘义豫连声称是,看着陆望,问道,“陆爱卿,你说有要事禀奏。是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