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人肯定不姓江。西蜀流亡朝廷中,没有江姓的高官。江夫子,是个化名。”玄千尺在西蜀暗中进行了大规模排查,把嫌疑人的范围缩小到了一部分三品以上官员。但是,至今还没能锁定具体的目标。
这个人不解决,陆望等人就随时有暴露的危险。在陆望阵营还未完全掌控住局势之前,时机尚未成熟,这个奸细暗中与饶士诠勾结,让形势十分严峻。他还会不断给陆望阵营制造麻烦。此人不除,永无宁日。
贺怀远也知道此人的危害性。他面色凝重,从怀里掏出几张牛皮纸,递给陆望。“这是在兵部的机密档案里找到的。这些东西,我怀疑,就是那个江夫子提供给饶弥午的。”
陆望将牛皮纸放在桌上,展开细看。在发黄的纸面上,密密麻麻地画满了线路,箭头与标注。他仔细查看完,面如冰霜,“这是西蜀朝廷的兵力分布与作战图。”
“难怪好几次,西蜀那边,都作战不利,还被打了几个埋伏。”李念真恨得牙痒痒的,“原来是这个江夫子在作怪。”
陆望说道,“西蜀那边,也在怀疑。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这个江夫子,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必须除掉!”
“这个江夫子,是否是一个军官?”李念真问道。他的怀疑也有道理。知道上官渊之死的内幕,能弄到作战图,有可能对军队很熟悉。
“不一定。”陆望摇摇头。“这个江夫子,能接触到军队,但不一定是军官。能接触到皇宫,但不一定是宫里人。他很狡猾,很少留下证据。这是只隐藏得很深的狐狸。不过,它的尾巴,一定会被我们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