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救药!不可救药!”饶士诠气得胡须发抖,干脆懒得再看关若飞。
贺怀远便拍桌大骂,“姓关的,你可别猖狂。这里是兵部,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关若飞冷冷地“哼”了一声,轻蔑地说道,“你这个没骨头的东西,投降的时候倒是跑得快。你也配称军人吗!”
“你。。你。。”贺怀远浑身发抖,把桌上的签筒往地上狠狠一砸,对柴朗说道,“这个主审,老子不干了!你爱干便干,不然就散伙吧。”
柴朗看着他,刚要出言劝慰,陆望挥了挥手,淡淡说道,“怀远,别跟这种人废话了。有什么可审的,浪费口水。柴尚书,你代劳吧。”
李琉璃也一副不愿意趟浑水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这个人是死脑筋。我也懒得再理。柴尚书,你例行公事,审一审吧。”
见众人互相推脱,饶士诠也是满脸阴沉,柴朗便十分不情愿地说道,“那好吧。我来审。”
关若飞见了,便扬了扬眉,说道,“姓柴的,我送你一份大功。你过来,我和你说,别让这些人抢了你的功劳。”
柴朗以为他忽然想通了,便快步走到关若飞面前。关若飞轻声说道,“再近些,我告诉你。”柴朗迟疑地把头凑了过去。
“听好了,你的儿子柴千秋,在我们的人手里。如果你不在七天内放了我,我们就马上撕票。现在,我先取点定金。”关若飞轻声在柴朗耳边说道。
听到柴千秋的名字,柴朗脸色大变。他还被来不及出声,耳朵忽然被关若飞咬住。一阵锥心的疼痛让柴朗大声吼叫,急忙挣脱。而关若飞咬住那片耳朵用力一挣,柴朗的耳朵便与脑袋分了家。
关若飞把那片耳朵往地上一吐,笑得十分畅快。柴朗捂住流血的脑袋,疼得在地上打滚。贺怀远大叫道,“这是个疯子!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