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去把供状截下来!”饶士诠断然说道,“贺怀远肯定是要抢功。说不定,还诱导关若飞说一些不利于我们的话。只要我没有过目看过,这份供状就不能交上去。”
受到柴朗带来的这个消息的刺激,饶士诠立即起身,带上柴朗往兵部天牢而去,打算直接动手抢夺。
到了兵部天牢,饶士诠一问,贺怀远带着那份供状已经进宫了。饶士诠跺跺脚,恨声说道,“马上进宫!”
他打定主意,要在贺怀远把这份供状交给刘义豫和赤月之前截下来。除非他自己看过这份供状的内容,并且确定不会对自己不利,他才能刘义豫和赤月看到这份供状。
饶士诠和柴朗一路快马加鞭,向禁宫驰去。在宫门,果然看见贺怀远的马车。一问守门的士兵,已经进去一柱香的时间了。饶士诠立即带着柴朗闯入宫门,向刘义豫的御书房奔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御书房,只见门是半开的。饶士诠心里一沉,暗叫一声不好,便三步并做两步,迈上台阶,走到门口。守门的太监见是内阁首辅饶士诠,便向里头努努嘴,轻声说道,“饶相爷,正巧贺尚书在里面呢。”
“进去多久了?”饶士诠惊魂未定地问道。守门太监轻声说道,“刚进去不久。陛下刚才接见了陆大人,所以贺尚书在外头还等了一会儿。”
“陆望也来了?”饶士诠皱着眉,心里涌起一阵焦躁不安的情绪,暗暗想道,陆望真是个搅屎棍,在哪儿哪出事。太监轻轻点点头。
不能再等了。饶士诠下定决心,不等贺怀远出来,便大声说道,“陛下,臣有事启奏!”说着,他不等宣召,便大踏步走进了御书房。
贺怀远正站在刘义豫的桌案前,手里正拿着那份供状。而陆望,则坐在一旁,嘲讽地看着饶士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