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身上。
他说道,“陛下,臣只是认为,白登只是一个小小的随军翻译,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哪来这么高的手段,弄到囚车钥匙呢?而且,半个时辰之内换掉关若飞,他肯定有同谋。臣认为,只抓住白登还不够,他只是一个小卒子。要挖出白登身后的那条大鱼。”
“饶大人,”陆望缓缓说道,“我只是向陛下和公主如实禀报案情。白登偷出了囚车钥匙,然后复制了一把,用来作案,以此放走了真的关若飞,在烟霞庵调包,让一个假货关若飞坐进了囚车。至于他的囚车钥匙是怎么来的,他还没有招认。也许,饶大人自有高见?”
白登是瑟利的亲信,而拥有囚车钥匙的,只有瑟利。因为瑟利身上的钥匙还保管在他自己那儿,这说明,白登的钥匙是复制而来。显然,这唯一能用来复制的,只有瑟利身上的钥匙。那么,饶士诠如果要追究所谓的大鱼,瑟利是脱不了干系的。
众所周知,瑟利是达勒的亲信爱将,也是狄军中知名的悍将。如果瑟利有问题,那达勒自然也不可能与此毫无关系。
所以,陆望这一番所暗示的是,饶士诠口口声声要追查的“大鱼”,就是达勒。
赤月面如冰霜,冷冷问道,“饶士诠,你的意思,是不是最后要追查到本宫头上?你所说的这条大鱼,是不是我啊?”
“这。。臣不敢。”饶士诠身子一颤,解释道,“臣的意思是,还需要继续对白登加紧询问,找出他复制钥匙的来源。这样,才能将幕后黑手一网打尽。”
出乎意料,陆望居然也站出来说道,“陛下,公主,臣的意见是,对白登确实要加紧审问。找到他复制钥匙的来源,这个案子,便可水落石出。”
破天荒头一遭,陆望与饶士诠达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