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带在钱袋中。
可是,这个金锭非但没有给他带来好运,还让他厄运缠身,成为他通敌的证据。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那枚囚车钥匙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钱袋里。而自己一度视为贵人的云昭,怎么还会反咬自己一口,声称是自己要求他留在烟霞庵外面,不要进去的。
他凄凄惶惶地坐在囚牢的地板上,呆滞地抬头看着天花板上滴下来的水滴。现在已经是隆冬时间,外面大雪纷飞,囚牢里更是冰冷刺骨。白登的身体有些僵了,心里更是如寒冰一样刺骨。
就这样不知呆坐了多久,忽然囚牢的铁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白登缓缓转头看去,忽然睁大眼睛,面部扭曲,冲了过去,死死掐住那人的喉咙,嘶吼道,“我杀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那人抓住白登的胳膊,轻巧地推开,把他往墙上一扔,拍拍手,轻蔑地说道,“白登,你也有今天!”来人正是韦朝云,此时仍然穿着管家的便服,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白登被摔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朝云,瞪着血红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朝云反问道,“因为这是你应得的下场。你如果还有良知,想得起那些被狄人军队残杀的百姓,现在就应该忏悔,而不是在这里问我为什么。”
“云管家,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白登突然在地上蠕动着,爬到朝云面前,突然抱住了她的脚,痛哭流涕地说道。
朝云冷冷地说道,“你的罪,是断不可能逃脱了。不过,你如果还有一丝悔意,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你也知道,你是难逃一死的。你的那些不义之财,也会被全部没收。以后你的家人怎么生活?”
白登如遭雷击,呆了半晌,细细回味朝云这番话。良久,他长叹一声,说道,“请你照顾我的家人,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指认把钥匙提供给你复制的人,瑟利。”朝云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