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体在这里费尽心力呢!
瞪着饶弥午,饶士诠气呼呼地说道,“让你在家禁足,你也不省心。你看看自己,眼圈发黑,两眼无神,昨夜又在饮酒狂欢了?如果被有心之人告发,又是要惹一场风波。”
“嗨,爹,你也太过于小心了。”饶弥午满不在乎地说道,“就是你对陆望这些人步步退让,我们才如此被动。我们府里有人把守,谁能进得来!就算有那嚼舌头的,皇后是我们自家人,他们又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见饶弥午如此自大,还是不改骄狂习性,饶士诠也无可奈何。他两手一摊,把手上的信放在被子上,说道,“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我都被在家禁足一年,还能办的了什么重要的事!”饶弥午翻着白眼,气不打一处来。自从他的兵部尚书被革去以后,他就赋闲在家,无所事事。虽然能把那些歌姬舞女悄悄弄到家里来狂欢,但比起以前,总是不方便了许多。
饶士诠把这封信递给他,说道,“你先看看。”饶弥午低头看完了这封信,惊讶道,“爹,崔如意要跟我们联手?这家伙鬼得很,能信吗?”
“饶你精似鬼,也得吃我的洗脚水。”饶士诠冷笑道,“我们和他联手,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刘允中,和陆望。”
“爹,你之前不是怀疑,陆望和西蜀那边的人勾结吗?”饶弥午疑惑地问道。“崔如意要对付他,这不是说明他跟西蜀那边没关系吗?”
“你个蠢货!”饶士诠急火攻心,一口痰涌上来。“崔如意以前就和陆望结怨。西蜀那边,现在已经是两大阵营。崔如意与陆望为敌,那刘允中呢?动动你的猪脑子!”
饶弥午嘀咕着说道,“我不还是你生的吗?你何必自己骂自己呢!”
饶士诠气得翻白眼,继而又咳嗽了几声。饶弥午连忙问道,“爹,你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