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蜷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看着韦庄这副狼狈相,那群捕快也暗暗地吐口水,从心眼里瞧不起此人。不管陆望是否真的扣留了宫中的木材,韦庄这种卖主的行径确实被人鄙视。饶士诠父子和柴朗与这种人混在一起,可想而知是什么货色了。
柴朗在一边急得跳脚,大声呵斥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去把他们拉开,别让他们把韦庄打死啊!”捕快们听了,这才慢慢吞吞地挨上来,做出一副要上前拉架的架势。
“好啦,别再理他了。”陆望淡淡地说道,让陆宽和玄百里收了手。“恶人自有天收。随他去吧。今日暂且饶了他。这小人将来总有翻船的时候。”
“大人!”玄百里跑到陆望跟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大声说道,“我不让他们带你走!要去坐牢,我和你一起去!”陆宽也垮着一张脸,哽咽着声音说道,“少爷,我也一起去。”
他们虽然知道,这场戏是陆望亲自导演,让韦庄找到北院所谓的“证据”也是陆望引导的,但是眼看着陆望把自己送进刑部大牢,他们还是满满的心痛与不舍。为了信仰与事业,不惜身犯险境,这样的陆望,让他们既钦佩又怜惜。
陆望眼神平静地看着自己身边两个最亲的人,淡淡说道,“你么这两个傻东西!把家里照顾好,别在这犯怂,让别人笑话。柴尚书邀请我去他们刑部大牢一游,盛情难却啊!少不得要亲自走一趟了。不然,饶士诠大人也会很失望的。”
听了陆望这话,柴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们也真是够了!坐牢不是请客吃饭。你们这陆府怎么还争先恐后的?真是活见鬼了。”
在柴朗的催促中,陆望戴着镣铐,在寒风中走出了陆府。看见陆望被押上了特制的马车,门口的轿子中有人掀开了轿帘,饶士诠露出了微笑。“这一局,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