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陆府,结果一早已被陆望识破,将计就计,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也被发配碎叶湖。饶弥午一走,饶士诠也急剧衰老下去。提起此事,又让他对陆望多了几分憎恨。
“像个监牢?”饶士诠冷笑道,“你见过几个人是如此养病的?这冬天都快过去了,他还是缩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外人也见不着他一面。我看,这里面有鬼。”
“相爷的意思,这陆望根本就不在府中?”管家也吃了一惊。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陆望就肯定在谋划一件大事,否则,不会离开如此之久。
饶士诠若有所思,阴阴地说道,“我怀疑,那个给刘允中出谋划策的谋士,所谓的东风先生,就是陆望。”
这真是个惊天猜测。管家不禁吓得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道,“相爷是说,这个陆望。。竟然装病。。去西蜀帮刘允中夺位!”
“如果陆望不在府中,那这就是最大的可能性。”饶士诠点头说道,“陆望狡诈多端,很有可能是故意装病,骗过众人的眼目,暗中溜到西蜀活动。刘允中夺位的那场天乳寺之变,很像是他的杰作。”
“那。。相爷,我们是要去告发他吗?”管家抖抖索索地问道。
“这回不可莽撞了。”饶士诠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次告发他贪污宫中木材,反倒让他反咬我们一开口,还连累弥午被流放碎叶湖。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他设下的圈套,故意引诱我们出手。是我大意了。这次,我们没有拿万全的证据,不能再轻易动手了。”
“可是我们很难派人混进去啊!”管家挠头,感到很难办。
“我亲自去,探一探他的底细。”饶士诠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