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你是不是和盗贼串通一伙的!”
“冤枉啊!”玄百里立刻拉长着脸,高声叫道,“我要是和他们一伙的,还会在这里遭暗算?我带的路,就是去建康城。不信,往前面再走半个时辰,就可以看见建康的官道了。”
那些官兵听了,便有人往前面跑去问路。不一会儿,去探路的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高声叫道,“这个向导说的没错。前面就是建康官道。再走一段路,便可以到建康城了。”
纪老二这才肯相信,只好叹口气,自认倒霉。艾进苦着脸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先去建康,再借马上路,去云州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过突然,他完全弄不清楚状况。一定是在云州出了问题,他一定要回去弄个清楚。更何况,云州还有大批铁矿石,等着他去押运呢。
在折腾了大半天以后,入夜时分,艾进终于疲惫地回到了云州。他们一路走到了建康城,然后进城借马,再一路颠簸,回到了建康。
众人都是精疲力竭,艾进也是累得两眼外翻,直喘粗气。玄百里倒是仍然精神抖擞。趁着艾进等人不注意,他便悄悄溜回了陆望身边。
艾进回到住处,早已惊动了管朝升。他听说艾进回来了,便连忙来见这个破了大财的户部尚书。艾进见到他,指着自己的胸口,叹着气说道,“我被人暗算了。随行的马车,在路上丢了。”
管朝升一脸震惊,连忙问道,“艾大人,你不是已经到建康了吗?你还派了押送的官兵回云州,把铁矿石押走了。”
“什。。么?”艾进如五雷轰顶,脸色灰败。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何曾派人来押运铁矿石?简直是一派胡言。”
管朝升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那块铜制令牌上有五个大字,押运特派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