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念旧情了。”
柳莺心里打了个冷战,知道柴朗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她咬咬牙,对柴朗说道,“老爷,这次你放心。我们上次失了手,有可能与这暖红轩有关。这次我想通了,不再住在这鬼地方。还是要悄悄搬出去,我们的计划才有可能成功。”
“你是说绯雪。。”柴朗迟疑道。绯雪的来头很大,在朝野之中结交很广,而且长袖善舞,连柴朗都不敢轻易得罪她。
柳莺恨恨地说道,“她和那个小红,我看就和上次抓于老六失手的事有关。要不然,风声是怎么走漏的!那个绯雪还借故把我鞭打了一顿。”说着,她便伏在柴朗肩膀上,嘤嘤地哭泣起来。对上次那一顿“家法”,她始终怀恨在心,难以释怀。
“那就先在外头租个小宅子,搬出去。”柴朗一想到有可能抓捕到于老六的巨大收益,这笔租金还是值得花的。“如果你能成功地把于老六引过来,我们就对他进行秘密抓捕。这一次,我们悄悄进行。他一来,你便通知我。人不必多,我带几个亲信过去便是。”
“我已经用姨母的名义给他写了信。这一次,他一定会来。”柳莺自信地说道。
“上一次他着了我们的道,还会轻易相信你吗?”柴朗对此有些疑惑。
在水烟桥的金雀宅子中,于老六被捕快围攻。若不是有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把于老六救走,他现在已经是柴朗的阶下囚了。于老六吃了一次亏,已经是教训惨痛,逃往了西蜀。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再踏进同一个陷进了吧。
柳莺微微一笑,说道,“我用姨妈的口气,在信里告诉他,我重病在身,想在死前见他一面,告诉他那日在水烟桥之事的真相。你说,他会不会来?”
“他会相信你?”柴朗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柳莺不屑地笑道,“他不一定相信我,但是,他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