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想要一探陆望的病的真假。幸好陆望在离开京都之前,早有准备,让镇铁川的门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样,躺在床上。突然闯入的饶士诠见了,也只好悻悻离去。
只这一件事实,就会让饶士诠的说法漏洞百出,毫无说服力。他想起去年冬天确实见过陆望,不禁张口结社,又无法自圆其说了。
看饶士诠一脸尴尬,陆望冷笑道,“我看,你是自己心虚,贼喊做贼吧。你的公子,突然从碎叶湖回到京都。没多久,大军的进攻计划和路线图就泄露了。这也真是十分巧合啊!只是,这世上巧合的事,也未免太多了。”
听到陆望的提醒,赤月皱起了眉头。她挥了挥手,“好了!不要再争了。不管是怀疑谁,都要有确切的证据。所有在这段时间曾经进宫,又离开的人,都要彻查。”
陆望耸了耸肩,赞同道,“这么做,十分必要。就从我查起。在这段时间,宋神医来给我看诊。除此以外,我就没有见过外人了。”
“宋如晦一直在宫里,没有出去过,更没有见过外人。”刘义豫捻着胡子,回忆道,“只是,他曾经给平康公主看过一次急诊。达勒将军也带管家云昭来见过他。除此以外,他就没有见过旁人了。”
“平康公主那里,自然是没有问题。”饶士诠听了,带着疑惑的眼神沉思着,说道,“只是,达勒将军的管家云昭,倒是要追查一下他的去向。”
“难道你怀疑达勒的管家?”赤月吃了一惊。云昭她是见过的,看上去清秀干练,很受达勒器重,一直以来,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饶士诠怀疑云昭,就是在暗示宋如晦有问题。如果宋如晦真的是泄露情报的人,那与他接触的陆望,就毫无疑问是内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