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质?刘义豫震惊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臧公公,又看了一眼神色泰然的陆望。他惊魂未定,“到底有什么大事?居然要我和公主同时作为见证人。”
陆望朗声说道,“陛下,公主殿下,臣这次前来,是想问臧公公一件事。而这件事,与陛下和公主殿下,都有莫大的关系。”
“你说吧。”赤月已经知道,他想问的是何事。
“臧公公,请问,在我作为安抚使去怀州的那一天,你是否曾经向我传达了一条口谕?”陆望盯着臧公公,缓缓说道。
“一条口谕?朕何时下了口谕?”刘义豫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在陆望临行的那一天,他亲自率领百官前去送行,但并没有给陆望下过什么口谕,更没有让臧公公前去传达。
听见陆望的质问,臧公公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偷偷看了一眼刘义豫,面如猪肝,羞愧地垂下了头。
见他哑口无言,陆望徐徐说道,“你不说,好,那我来说。在临行的时候,你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说,陛下有一条口谕,要秘密传达给我。这条口谕是,不论怀州出现任何异动,都不准干涉怀州兵事。”
臧公公结结巴巴地说道,“这。。陆大人。。那天我就是顺口一说。。”
“顺口一说?”陆望不可置信地扬起眉毛,“那天,你可是很慎重地告诉我,这是陛下的秘密口谕,也不可告诉别人,还让我保守秘密。这居然是你胡编乱造的顺口一说?”
刘义豫气得七窍生烟,大踏步上前,一脚把臧公公踢倒在地。他一把拔出殿上武士的佩剑,向臧公公砍去,“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假传圣旨!”
“陛下,请息怒!”陆望出手拦住了刘义豫。赤月示意武士夺下了他手中的剑。
刘义豫胡须发抖,大声呵斥道,“我曾经告诉陆望,在怀州出现异动时,可以便宜行事。这个狗奴才居然敢篡改我的话,假传口谕。真是罪大恶极!”
“杀这个奴才,就如同杀鸡杀狗一般。问题是,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赤月阴沉着脸,说出了她感兴趣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