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你居然背着朕,干下这样的事来。你只是臧公公假传圣旨,是不是要造反?”
饶士诠趴在地上,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他花白的胡须也在剧烈颤动着,“陛下!臣绝对没有丝毫不忠啊!此事还请陛下详查。”
“那好。我就告诉你,臧公公已经招认了。在赤月公主和陆望临行离开京都那天,他受了你的指使,私下向陆望假传口谕,不准他干涉兵事。你要臧公公告诉他,这是朕的意思。饶士诠,你居心何在?”刘义豫怒不可遏,指着饶士诠大吼道。
既然刘义豫已经明白地点了出来,饶士诠就不可能再装傻。他的身体僵直,浑身冰冷,抖抖索索地说道,“陛下。。这。。这是有原因的。”
“那就请饶大人说一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假传圣旨,阻止我行驶安抚使的权力?”陆望淡淡说道。作为安抚使,他应该对怀州事务拥有全部辖制权。饶士诠如此做,当然是要限制陆望在怀州调兵。
听见陆望的质问,赤月和刘义豫的目光也集中在饶士诠身上。
他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说道,“这是因为,臣从西蜀方面得知,他们正在策划一个绝密计划,在怀州将会有所行动。时间紧迫,臣为了防止怀州发生异变,所以想了个权宜之计,让臧公公传了这个口谕。臣的目的,是为了以防万一。”
“哈哈哈!”陆望大笑道,“妙啊!饶大人这是把我当做叛徒来防范了。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我在怀州起兵造反吧!”
饶士诠听了,没有答话,像是默认了他的说法。他与陆望向来水火不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饶士诠对陆望有如此深的敌意,会把陆望当成可能作乱的“叛徒”,这也并不奇怪。
“恐怕不只是为了防范陆望吧。”赤月冷冷地说道,“我差点葬身怀州,大概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