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皇后给他撑腰,郑翰文就轻轻松松地把状元头衔弄到了手。从此之后,他走上朝堂,更会受到饶士诠的大力培植,成为饶家的爪牙走狗。
这也是郑翰文尊饶士诠为座主的奥妙所在。他的父亲郑国成,是攀附饶士诠才得到吏部尚书的位置。郑翰文自然也把饶士诠和饶皇后,作为自己在朝廷上的靠山。
陆望冷然道,“他确实不配。我这次接受饶皇后的请托,是出于大局考虑。为了把众多有真才实学的士子选拔上来,我用郑翰文的状元位子去交换。不过,郑翰文虽然坐上了这个位子,却终究要跌下来。我不会让这样一个无良匪类成为我点的状元。”
大夏律法,只要是士子,便不能撰写淫秽诗词文章,更不能描绘春宫画。这不仅有辱斯文,更会败坏人心,助长淫风。
郑翰文作为名门之子,又是士子,本该以身作则,成为表率。但他自恃身份特殊,有恃无恐,不但大作淫诗,而且还画春宫画送给妓女,十分秽乱。
这也是陆望所观察到的郑翰文的致命弱点。因此,陆望让绯雪加以引导,让郑翰文把真面目暴露出来。绯雪拿到了他的手稿,镇铁川弄到了画稿,都交给了陆望。这些都是郑翰文不法行径的铁证。
“大人,我们要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刘义豫吗?”贺怀远明白了陆望的用意。他要用郑翰文自己的诗画,将这个无良之徒从状元位子上拉下来。
“不。”陆望缓缓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们要让刘义豫自己知道这件事,而不是通过我们的口中听说。”
贺怀远有些狐疑地看着陆望,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奇思妙计。
陆望笑着说道,“郑翰文既然自恃有才,我们就为他好好宣传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