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击鼓手,不知道其中关窍,必定是训练时是什么样的速度,比赛时也是一样的速度,那就没有必胜的把握了。
林秋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只练配合,配合熟练了,比赛中只需加快击鼓频率,就必定能够获胜。
“咚......咚......咚......”林秋敲出的鼓点不紧不慢,队员们划得很轻松,不过龙舟也是不紧不慢的向前滑行。
其他村子的龙舟队队员看见了,无不心怀鄙视。
有藏不住话的,都大声喊出来了,“九塘村的,你们去年是倒数第二,今年是不是想要更上一层楼,拿个倒数第一啊?哈哈哈!”
队员们羞愧万分,有些忍不住和对方对骂,有些则对林秋说道:“阿秋,你是不是没吃饭?怎么敲得这么慢!你敲快一点,我们能够顶得住。”
从女队过来指导训练的教练也沉不住气了,“阿秋,击鼓要掌握节奏,前面要慢一点,中段匀速,到后面就要加快鼓点冲刺。你们这样,恐怕连女队都比不过。”
林秋不为所动,吃了健体丸,这三公里的距离,就算全程都冲刺也耗不尽力气。到时哪有前面慢后面快的说法?自然是葱头快到尾啦。
但是,这些话不能跟别人说。
林秋于是说道:“你们不用着急,还有十多天呢,我们一天加快一点,到时就慢不到哪里去。”
教练叹了一口气,“你们自己玩儿吧!”说完就回女队那边去了。
队员们面面相觑,有人想退出,但旁边的人拉住他:“你傻啦?阿秋给我们每天发五百块,你去工地搬砖能有这么多?既然阿秋想这样玩,我们就顺他的意思陪他玩玩就好啦!”
这话一出,众人马上噤声,一个个都非常配合。这时没有教练在旁边叽叽歪歪,林秋也顿时觉得轻松不少。这没有教练也有没有教练的好处啊,起码清静很多。
象山队的龙舟像一只箭那样冲过来,在林秋他们旁边慢慢降低速度,
“嘻嘻嘻!”
“哈哈哈!”
一阵阵讥笑的声音传来。
林秋看到也是在船头击鼓的蒋雄武,经过时面带讥讽的神色看着他,嘴里傲慢地说道:“就这种水平也敢来参赛,真是拉低我们赛事的水平!林秋,你马上认输,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以后都不跟蔡蓓蓓见面就行!”
林秋怒道:“尼玛的蒋光头,放的狗臭屁这么臭!快滚一边去!别妨碍我们训练。”
那边象山村的人就怒了,“你小子说什么!雄武哥你也敢骂,嫌命长吗?”
这边九塘村的人也不甘示弱,“我们阿秋想骂你就骂了,用择日吗?”
两边的人都站起来,举起船桨对骂,两艘龙舟慢慢靠近,手长的人桨和桨已经互相碰到,眼看马上就要打起来。
林聪用手里的船桨指着蒋雄武,“尼玛的蒋光头,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然让你好看!”
蒋雄武一看是林聪,打了个哈哈,阴阳怪气道:“哈哈!原来是包子头林聪,以前你们俩打我一个也没打赢,现在又想俩个一起上吗?来呀,我以前不怕你们,现在也不怕!”
九塘小学好几条村子的孩子都在里边上学,村与村之间的孩子结伴打群架是常事,现在的情况好像是又回到小学的时候打群架一样,两边的人都跃跃欲试。
林秋道:“蒋光头,我现在不想和你计较,你马上把龙舟划远一点,比赛的时候我们再见真章。到时候你输了在河堤上裸奔,我允许你用纸袋套着头。”
蒋雄武冷哼一声,“就凭你们这帮垃圾想赢我?做梦去吧!”又招呼人把龙舟往林秋他们这边靠,“靠过去,我等不及,今天就要教训教训这条泥鳅儿,让他喝饱清溪河的水。”
两艘龙舟靠得越来越近,两边的人手里的船桨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而蒋雄武已经把救生衣脱掉。
林秋见蒋雄武仍是要来挑衅,心中生气,他把手中的鼓槌放下,也把身上的救生衣脱掉。
这就是要准备下水打架了,身上穿着救生衣会碍事,需先脱掉。他们都是依托清溪河而居,从小把水性练得精熟,没有救生衣更加灵活。
林秋把脱下来的救生衣扔在龙舟上,一个鱼跃就向对面的蒋雄武扑过去。蒋雄武却不惧怕,迎面抱住林秋一滚,两人就像扭在一起的两只水獭一样扑通一声落入两艘龙舟之间的水里。
蒋雄武同样水性很好,他憋了一口气要和林秋在水里纠缠,用力把林秋往水里压。
林秋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