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殊,签订协议书只代表有资格承租。如果有多方承租,那么最终选择谁来承租,将由村民代表大会决定。”
虹姐更加生气,毫不客气地追问:“这是谁订的规矩?为什么网上的公示内容没这么说?”
面容黎黑的段书记咧嘴一笑,“这是全体村民定下的规矩,我们早在申报的时候就已经提交给政务公开网了,至于网上为什么没有,这你得问赵主任。”
段书记也是张三极的得意高徒,太极手一兜一转,又把问题抛给赵主任。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是大事化小。
赵主任清清嗓子,“这么重要的内容居然没在网上公示?好吧,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回头我们将补全信息,严肃处理相关人员。”
果不其然,黑锅在空中飞了半天,最后注定又是要让临时工来背。
虹姐气极反笑。
本来,她以为挺简单一件事儿,并没想着找关系。
否则的话,以她在社会混迹多年的经历,找个相应人员帮她说句话,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虹姐当即从坤包里掏出手机,然后边上没人的地方,“陆局长你好……”
另一边,年正青看着协议书,也不满意。
“我要的是正式合同,签这个协议书有什么用?赶紧给我换一下,别耽误我的时间。”年正青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圆脸姑娘为难地说:“正式合同在赵主任那里,你向他要吧。”
这倒不是新的太极招数,这个是她真的没有。
赵主任也很为难。
如果没有虹姐的事情,给年正青正式合同倒也没什么。
可是有虹姐签协议书再先,怎么也得让年正青再签协议书,这样才堵住别人的嘴巴。
就像歌手比赛,就算已经内定某人为冠军,可是至少总得让他上台唱两嗓子,走走形式吧。
正在这个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又突兀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