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那是当然的!领袖!我真的非常疼爱我的妻子,在未来,我也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扞卫她!给她我能给她的一切!”
兰柯佩尔当然明白,奥金涅茨这么说,其实肯定是想邀请自己去喝喜酒,毕竟自己留在新切尔诺伯格的时间也不剩几天了:
“那看来,我这个当老大的,也肯定得来捧捧场,对吧?”
奥金涅茨立刻回答:
“自然!怎么少得了您!今天黄昏时分,在新切尔诺伯格的北部片区,靠近城墙的小广场那里,有最漂亮的夕阳。”
“今天下午就去订花,还有美丽的婚纱,华贵的首饰……她配得上那些,我可爱的卡列尼斯科娅,往后要过上幸福的生活。”
兰柯佩尔闻言,从腰间掏出了一沓乌萨斯货币,这是今天自己的活动费,说道:
“给,这是份子钱,讨个喜庆,你不收我不高兴。”
本来奥金涅茨还打算马上推回来,但听到兰柯佩尔半命令式的语气,也只好将其揣在怀里,自己继续对他说到:
“收着,虽然不多,但是去花店买下任何品种的一大束花,还是没一点问题的。”
……
兰柯佩尔看着自己的铁卫,一个雄壮的乌萨斯汉子匆忙离去的背影,即是在战场上,他的步伐也不会这么地……凌乱。
“哈……一眨眼我的铁卫中开店的开店,种田的种田,还有的已经开始结婚了啊……真好。”
自己一时有些感慨,不过这也挺好的,不是吗?
兰柯佩尔自顾自地笑笑,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许。
……
……
二十分钟后,新切尔诺伯格,下城区。
标准时间1:34:21 pm。
奥金涅茨先是回到了家里,自己的新娘已经提早一步先到了会场布置准备,奥金涅茨也等一下会带给她自己携来的惊喜。
哗啦啦……
回家的奥金涅茨,他先是用凉水洗了把脸,看了看镜子,一位面容刚毅的乌萨斯人。
曾经,这张脸被血溅满,在泥水里翻滚,被飞舞的焰浪熏出黑痕,以往他从来不在意这些——
而现在,他开始觉得,自己的胡子是不是太长了,等一下拥吻时会不会给自己可爱的卡列尼斯科娅光洁的下巴上留下刺痕。
他拿起一旁的刮刀——
真奇怪,他曾握住十几倍于其相较的锋器,可是这一次他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甚至还不小心刮伤了自己的嘴唇。
“哎呀,你看看你,曾经在领袖手下做事,就笨手笨脚……!”
他的语气简直带着一丝让人忍俊不禁的妄自菲薄。
?……
而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琴声传来。
“琴声?”
奥金涅茨竖起绒圆的耳朵,这股旋律如此奇异,仿佛正演绎着自己内心的爱与纠缠,甚至让自己一时有些……害羞。
而随之而来的,是自己对卡列尼斯科娅,那至死不渝的爱意。
“如今,新切城里还有吟游的乐师么……?”
奥金涅茨没多少在意,只是开始继续不自知地伴随着节奏,清洁自己的脸庞。
……
待到好不容易把面容修缮了一番,做好了最后的清洁,奥金涅茨便立刻安排了接下来的行程——
先是去家旁边的衣店取昨天定制的正装礼服,然后就去最大的花店,卡列尼斯科娅很喜欢花,就像是许多乌萨斯女孩一样。
然后还有一些项链,戒指,手环……这些也必不可少,虽然卡列尼斯科娅对这些装饰品其实并不在乎,她主要看的是自己的心意。
那么自己的心意就是要把最好的给她。
如今在兰柯佩尔麾下的铁卫们,都能领到各式各样的补助和津贴,奥金涅茨也算是小有家底。
购置一套华贵的首饰,买下一束灿烂的鲜花……这些在以往乌萨斯贵族中才能见到的奢侈行为,奥金涅茨这名战士,也能做到了。
“好,现在,立刻,马上就出门!”
规划好了之后,奥金涅茨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连正门那几步路都省了,直接走后门出去。
?……
他推开门,发现正对着自己,琴声的来源,那绕耳的旋律逐渐开始止歇——来自前方的一名黑色冠冕的……萨科塔。
“啊……多有打扰……我刚刚隔着窗户都能够品察到您炽烈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