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行线,纠缠在一起,只能有一方迁就。
明明不过一月余,可她竟然会把她当做生命中仅有的重要人,人生,还真是奇妙……
嚎啕大哭声传遍树林,红衣不禁想到,这若是换一个人,说不定以为这人怎么滴了!
受了什么委屈还能哭的如此‘惊天动地’!
可明明自己才说应该委屈的那一个人好不好!
算了,谁让自己比她成熟,就这么守了她许久,见她似乎调整好心情,擦拭干净眼角的泪光,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尘,后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离去。
只是不论是她哭的红肿的眼睛,还是熟悉她的人,都会一眼看穿她的失魂落魄,就像一个丢了魂的人一般,如同提线木偶。
确认过她安全回到大部队,红衣才转身离开。
回到魔教,红衣待在房间,顺着房门滑落,坐在冰凉的石板地面,双手抱着膝盖,头埋起来,全身卷缩着,身上萦绕一股名为孤独的光。
她真的很孤独!
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抬眸,透过窗户的银色的月光,洒落一般照在红衣身上,却温暖不了她心底的悲凉。
声音喃喃:“我……好想回家……”
时间一直流逝,红衣也没有再和若安联系,只是,不过半月间,看着手上的信封,拆开之后看着内容,由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变成了凝视,最后的冷寒!
这些名门正派恶心起人来的时候还真是比屎尿糊了别人一脸还让人觉得恶心!
平时张口闭口的大义,可诬陷别人的时候,却做的比他们这些魔教的人还溜!
这不,天剑宗内门弟子勾结魔教教主的事情就传遍江湖!结局?当然是对方三日后思过崖问斩!
这就是赤裸裸的鸿门宴!
自己不去,不过是牺牲若安!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假的,若安根本没事!
不论结果,都看自己罢了!赌什么!
扶着额头,叹气声回荡在大殿,其实,从头到尾自己也只有一个选择罢了,自己……不愿意赌!
所以,她只能去。
就好比眼前就是一个坑,还光明正大的摆在自己面前,而且,里面还布满了刀尖,可自己,还是得跳下去。因为,她不想拿若安的安危做赌注。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都没有相处多久,可就是放不下她。大概是因为自己看了她裸体,所以没办法视而不见吧,要不然总有种渣男的错觉。
红衣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并且还认同的点点头。
就要离开的时候,大殿内所有的人下跪,齐声响起:“教主不可啊!那些伪君子这是挖好了坑等你跳啊!万万不可啊!”
红衣视线冷冷扫过他们,“我是生是死,干你们何事!”
“教主不可!魔教离不开您!您要是非要如此,就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去吧!”伸开双臂,心里却想到,教主这样性情不定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为了一个人去九死一生的地方!
说不定只是做做样子,自己第一个阻止,并且还给了她莫大的台阶,说不定以后就是升官发财的命!
只是,想象不同于现实!
红衣可没理会,手中的配剑直接一闪而逝:“哦,那你就死吧。”
说完,对方的脖颈瞬间喷洒而出的鲜红溢满地面,他双眸整得老大,面上还带着来不及收回的畅想,身体就’嘭’一声倒地。
本来魔教的其他人听着男子的想法还愣了一下,后看着他的脸就瞬间明白他的想法,暗骂他无耻!
刚想和他一同这么做,红衣的回应就一下子让刚想开口的自己等人全身僵住!
大殿内鸦雀无声!静的彷如要是一根针掉落都会听见声音。
红衣看着他们:“还有人想死吗?”左手扶上右手拿着的配剑,手心在剑面上轻轻的擦拭:“毕竟,我这一去说不定就是有去无回,所以,你们要是多来几个人想为我培养,欢迎之至!”
反正魔教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每个人手上多伤都染有无辜。杀了他们,她没有丝毫心理压力,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既然做了恶人,被我这个更加恶的恶人收拾,不过是天理循环罢了。
听见红衣说道话,众人缩写脑袋不发一语,开玩笑,你已经杀鸡儆猴给他们看了,现在谁还敢说!谁说谁死,再说,傻啊!
红衣垂着眼帘,没有看他们,直接从大殿中间离开,左手因为擦拭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