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远在兄长之上,那么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了,这么做肯定有其原因。
“不然,你的根骨之佳,体质之好,实为小兄生平仅见,比起林家徽来犹要胜过三分。既然他都可以做到,你更加没有理由不会成功。”
“那么……,
看着眼前那双充满了疑惑的大眼睛,许海风轻声道:“武功之道,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唯有不断积累,方能屡创新高。林家徽一举攀升至一品顶尖,看似风光无比,但那已是落日余晖,再无更进一步地可能了。”
“啊。”
“而你……”许海风看向他的双目骤然亮了起来,充满了无限的希望:“我对你十分看好。”
“您地意思是?”听懂了许海风话中之意,林沐合的声音亦是有着几分颤抖。
“没错。”许海风重重的点头,他的话中有着不容置疑的确定:“你今生有望晋级宗师。”
林沐合的眼光从迷茫转而清澈,从惶恐转而坚定。许海风的话为他竖立了一个信心,为他建立了一个奋斗的目标,虽然这个目标是他以前根本就不敢奢望的。
那就像是一个无法触及地梦境,而今天,有人却亲口告诉他,这个梦有机会可以实现,又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呢。
目送林沐合踏着轻快的步伐远去,蒋孔明在一旁大笑道:“主公可真是慧眼识英雄,学生钦佩之极。”
微微一笑,许海风道:“哪儿的话,若说钦佩,许某才是真的佩服您蒋大军师呢。”
蒋孔明一怔,想了一会,道:“学生值得钦佩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主公您指的是哪一点?”
许海风白了他一眼,此人还真的是恬不知耻啊。他心中虽然如是想到,但嘴里却说着完全不同的话:“太乙真人不问世事已有四十余年,你能请他出山,调教那些武林汉子,当真是件不可思议之事。”
听到这番恭维之言,蒋孔明不由地满面笑容,此事确实甚难,普天之下怕是也没有第二人能够做的到了。
“你是如何劝动此老的?”许海风心中颇为好奇,询问道。
蒋孔明嘿嘿一笑。道:“没有劝过。”
“没有劝过?”许海风大奇问道。
“正是。”
狐疑的看着他,许海风地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莫非你竟是私做主张?”
“主公所言极是。”蒋孔明鼓掌道:“正所谓先斩后奏,蒋某人既然已经把话放了出去,那老家伙就算是再不情愿。也总要勉为其难的来试一下吧。”
许海风别过头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何等感触。太乙真人啊……这位数十年来高居天下第一宝座的老人家,这位几乎成为神话一般存在地百岁老人,怎么在蒋孔明的口中就变了味了。
如果他的这番话落入那些江湖人物的耳中,真不知会惹出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事实上,蒋孔明确实未尝与太乙真人沟通过,他的那番话也都是自作主张,随口而言。在蒋大军师的眼中,这个世界上仅有二种人,一种是可以利用的人。另一种就是无法利用的人。
只要是能够利用的人,一旦与他相处,不想方设法地榨尽他最后一滴可以利用的价值。他是决不会罢休的。
太乙真人生平最大地宏愿就是诛灭匈奴,他那种人一旦立下心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了这个目标,此老甚至于可以放弃许多东西和坚持。
所以,太乙真人虽然对于蒋孔明的自作主张颇为不满。但却不曾宣诸于口。对于这个连他也难以看透的蒋孔明,就算是以老道士的阅历,也要为之顾忌三分。而且。他老人家一生地心愿,还要靠他去完成呢,总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来拆他的台吧。
“唉……军师大人啊,您行事确实是出人意表,许某这次可是真的佩服了。”许海风感叹道。
“主公过奖了。”蒋孔明谦让道,只是他脸上地那副表情却是与谦逊这二个字无论如何也扯不上任何关系。
突地想起一事,许海风问道:“今日特种部队中有一人似乎特别憎恶南人,不知是何道理?”
蒋孔明耸了耸肩膀,道:“江湖仇杀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许海风立即明白过来,那个吴幼庭定是有什么至亲好友被南方的武林人士所害,是以但凡遇到南人,就一咕脑儿的都恨上了。
“既然如此,再将他放于特种部队之中,是否不妥?”
“此人虽然心怀仇恨,但却也是个聪明人,识得大体,何况,有他在军队中,对于林家徽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