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牢门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汗臭味,不过才短短两日,李锜便已将两人折磨得不成人形,满身血污。
西岭月见状大感愧疚,连忙走上前去自报家门:“两位英雄,我是受人所托前来营救,还望两位能相信我,这就随我出去。”
那两名刺客虽然有伤,但神志尚且清醒,高个侍卫望向蒙面的西岭月,开口问询:“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是一位故人,自认愧对您两位,特意派我前来营救。”西岭月模棱两可地回道。高个与矮个对看一眼,均坐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西岭月料到两人受过酷刑,便从袖中摸出瓶伤药递了过去:“两位伤势如何?还能走吗?”
两人仍旧看着她,默不作声。
西岭月有些着急,生怕耽搁太久被人发现,急道:“二位可以不信我,但常州的义军还等着二位回去主持大局,你们若再犹豫,就要全军覆没了!”
此言一出,两人脸色大变,却执着地不肯出声。
西岭月猛然醒悟,暗道一声糟糕,正要回头,一把利剑已从她背后伸了过来,冷冷地横在她的脖颈之上,一声质问随即响起:“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