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再多问一句,与他们共同走进茶楼,在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方便监督手下装船。
三人落座之后,西岭月以手托腮望向窗外,慨叹道:“唉,终于离开镇海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另外两人忍俊不禁。李成轩笑言:“那真是遗憾,本王还想来年到镇海吃秋蟹,看来你是不会来了。”
西岭月一愣:“当我没说。”
李成轩再笑。
西岭月又是一声慨叹:“唉,只可惜没抓到荣宝屏斋的刘掌柜。”
李忘真闻言不解:“他不是死了吗?听说死相极其恐怖。”
西岭月摆了摆手:“死的不是他。”
“哦?”李忘真还不知这段内情。
“刘掌柜既然敢雕刻这种屏风,必然已做好跑路的准备。你想,凶手杀蒋韵仪和李衡都是一刀毙命,杀他区区一个掌柜,为何要如此费劲呢?又是分尸又是割掉五官……”西岭月挑了挑蛾眉,“凶手就是想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如此便能草草结案。”
“原来如此。”李忘真明白了,“尸体不是他,又是谁呢?”
“是蒋府的一位家仆。”西岭月回想着,“蒋府失火那日,曹司法曾清点过尸体,蒋府户籍上应有一百一十五人,但那日死的活的算在一起,只有一百一十四人,还有一人无故失踪。我猜那人应当是与刘掌柜体态、年纪相仿,才会被高夫人盯上,用他做了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