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两次来刺杀我?”
阿度在王府被关了两天,又被阿丹和护院打得鼻青脸肿,却依然倔强,冷笑道:“你自然不认得我,我认得你就够了。你这个为攀高枝不择手段、蛇蝎心肠的女人!”
西岭月听到这个形容,更是一头雾水:“我攀高枝?我攀了哪家高枝?我又怎么蛇蝎心肠了?”
阿度冷哼一声,不愿再说。
郭仲霆最讨厌别人卖关子,忍不住插嘴:“好了月儿妹子,你没看出他是在耍咱们吗?这种人就该严刑拷问!”他边说边踹了阿度一脚,“说!生辰纲在什么地方?是谁派你来灭口的?”
“什么生辰纲?什么灭口?”阿度脱口反驳,“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郭仲霆被一个宦官顶撞,瞬间怒火中烧,抬脚又要踢他:“你还装!你装什么装!”
然而他这一脚还没踢上去,就被李成轩拦下,李成轩见阿度言语间不似作伪,便问道:“你若不知生辰纲的事,为何要来杀西岭?”
阿度仍旧不愿开口,只是愤怒地瞪着西岭月。
李成轩见状笑了一下:“你不开口也行,本王府里多的是法子,以后你再想开口也没机会了。”
他边说边看向郭仲霆,作势吩咐道:“小郭,将他拉下去,先割了舌头,再挖了双眼,给他穿一双铜鞋。”
“铜……铜鞋是什么?”阿度毕竟年龄不大,面有惧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