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想想。”李成轩站起身,一副不愿久留的模样。
秦瑟出言挽留:“您不去见见太后?”
“不了,我还有点事,改日再来探望母后。”
见他神色冷淡,秦瑟也不敢再多说,径直将他和萧忆送出蓬莱殿。
几人已经走到殿门外,李成轩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问她:“对了,吐突中尉养的那两只鸟,母后她见过吗?”
秦瑟偏头想了一瞬:“是那两只会说话的鸟儿吗?”
李成轩点头。
“见过的,前些日子圣上来探望太后,就是带着那两只鸟儿过来的。”秦瑟道。
李成轩听到此处,终于脸色稍霁:“哦?那为何鸟儿又回到了他手里?”
秦瑟伸出右手,露出手背上一道小小的疤痕:“是我不小心被啄伤了,她老人家疼惜我,一怒之下便把鸟儿送回去了。”
李成轩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伤疤,不再多问,登上肩舆离开。
返回福王府的路上,两个男人都是心事重重。尤其是萧忆,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之感:“王爷,方才吐突承璀问起月儿是什么意思?”
“是警告。”李成轩很坦白,“他在警告我不要触及他的底线,妨碍他的利益。”
萧忆明白过来:“那您说出月儿的身世,是为了保护她?”
李成轩轻叹一声:“但愿他能看在郭家的分上有所忌惮吧。”
萧忆闻言蹙眉,对西岭月的安危又多了几分担心,他沉吟片刻,又问:“神策军调防之事,吐突承璀的说法被秦县主否认了,难道他想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