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的白绢,“证据摆在眼前,还有昨日阻挡聂隐娘的飞镖……都证明‘殿下’的人在暗中观察着一切!或许……或许盗取生辰纲也是他们做的?毕竟丢的恰好是镇海的……”
“你想太多了。”李成轩食指敲击着桌案,反驳她,“盗取生辰纲的人与‘阁主’是两批人马。昨日那人帮你阻止聂隐娘,也不是因为甄罗法师,而是他在盯着你。”
“盯着我?”西岭月猛然打了个寒战。
李成轩推测:“他应该暂时不想伤害你,否则那天杀阿度时,你就不会活着回来了。”
西岭月听得糊涂:“奇怪,我们分明是对立的身份,我在查他,他应该想置我于死地才对,为何还要救我呢?”
李成轩又是一阵沉吟:“也许是你成了郭家的女儿,令他有所忌惮吧。”
似乎也只有这一个缘由能解释通了,可她还是想不明白:“王爷,你怎么知道甄罗法师和‘殿下’‘阁主’无关呢?这通天手杖不就是证据吗?”
“若她知道这手杖里的秘密,会随意丢在密室里吗?也轮不到你我去发现这绢帛。”李成轩笃定地道,“她只是一个偷盗古玩的贼,仅此而已。”
“可是……”
西岭月欲说些什么,李成轩却没再给她机会:“西岭,甄罗法师的案子已经了结,你不必再想。至于‘阁主’之事……不是仅凭你我二人就能解决,还是请皇兄裁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