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伤?”西岭月心有不甘。
“自然不能放任不管,朕有一种两全其美的澄清方法。”
正题来了!西岭月忽然有一种无力感,她已经预料到李纯下一句话会是什么,明知道前方是个陷阱,可她避无可避,只能跳下去。
沉默之中,她听到自己开口问道:“什么方法?”
“你二人各自成婚。”李纯终于表态。
西岭月没再接话,长睫低垂,牙关紧咬,只觉一阵心寒。
李成轩亦是毫无反应,如同雕塑一般静等下文。
李纯遂重新走上丹墀,背对二人,也不知是在对谁说话:“女儿家的终身要仔细考量,但十六弟你……”他停顿片刻,转身看向李成轩,“母后的心思你是知道的,这婚事朕不能容她乱来,你若信朕,过了正月朕就赐婚。”
听闻此言,李成轩终于有所反应,嘴唇翕动:“臣弟……”
“不行!”西岭月猝然出声,走到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圣上,婚事讲求你情我愿,绝不能因为一句流言而轻易定夺啊!”
李纯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听谁说的‘你情我愿’?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兄如父,朕又是君,难道做不了主?”
西岭月被驳得哑口无言,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冷笑不止。方才天子变脸变得如此迅速,问完凶手,突然就不生气了。说什么流言,说什么“长兄如父”,闹出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想给李成轩赐婚,让他断了和魏博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