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乃是本分。”
此时师妹也想起了什么:“哦,我说这名字很耳熟呢!你既然是镇海来的,那你也认识福……”
她话还没说完,师兄已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她,她立即改口:“那你也认识福……福昌斋的老板吧?”
“福昌斋?”裴行立故作思索,“裴某在镇海多年,并未听说过此店,是做什么生意?”
“点……点心。”师妹磕磕巴巴地胡诌,“很好吃,我每次去扬州都要尝尝。”
裴行立笑了:“女侠,扬州在淮南,不在镇海。”
“呃……那就是我记错了。”师妹强行圆场。
裴行立但笑不语,也不戳穿。
师兄见状便开口斥她:“你的话太多了。”言罢他又转头对裴行立说道,“我看这匹马颇有蹊跷,将军要当心。”
裴行立又何尝不知?正想开口回上一句,此时见一队不良人从西面匆匆赶来,瞬间便将他三人团团围住。
打头的不良帅快步上前,指着他们喝道:“有人报官,说你们当街纵马行凶,可有此事?”
话音落下,他已经看到一旁的死马,指着它问:“这是谁的马?”
“我的。”裴行立主动承认。
“名字!”不良帅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又拿出半块黑色的小炭,作势要往本子上记录。
“裴行立。行走之‘行’,站立之‘立’。”
不良帅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继续问道:“户籍,家里是做什么的?”
“河东人,本月刚接了任命,沁州刺史。”
不良帅动作一顿,转头看他:“你是沁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