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草民名叫张望,是下河村的村民。”告状的人听了一哆嗦,赶紧跪下回道。
“张望,本大人问你,你究竟有何冤屈?速速讲来。”杨刚不怒自威,朝着张望问道。
“回禀大人,草民今天一大早起来,发现我们家的牛被人割去了舌头。”张望像是想起了自己家那头可怜的牛,顿时眼泪汪汪。
“哦,你可知何人所为?”
“回大人,草民不知,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你平日里可有什么仇家?”
“回大人,草民平日里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仇。”
“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别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割了你家牛的舌头。”杨刚接着又问。
县衙外面的人听了也是议论纷纷,都指责起割牛舌头的人,也对张望十分同情。
这个时代,牛对老百姓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大家都很痛恨这个丧心病狂的割牛舌头的人。
“回大人,草民确实有怀疑一个人,他叫李松。昨天他派人来我家要买我们家的牛,我没有答应。结果,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喂牛的时候就发现我们家的牛舌头被人割掉了。”张望这次没让杨刚失望,终于说出了一点有用的线索。
“韩成,宋波,你们二人传我命令,速速将这名叫李松的嫌犯带到县衙来。”听了张望的话,杨刚立刻朝站在大堂的两人捕快说道。
两人接过令牌,匆匆出发。
趁着这会儿功夫,杨刚让张望先在一旁等候,自己进了内堂。
县衙外面立刻吵成了一锅粥,大家纷纷咒骂起了这个叫李松的家伙。
话说这个李松是谁呢?正是之前在诗会上和韩涛不对负的那个家伙。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李松将自己看不顺眼的几个人都送进了监狱,这几天太过得意忘形,没想到竟然因为去张望家买牛,被张望拒绝恼羞成怒,于是连夜叫人割了牛的舌头。
你说这个李松他是得心眼有多小,才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看来与韩涛他们不对付很大程度上也与他的小心眼有关系。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对,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坏事做多了,总会『露』出狐狸尾巴。
韩成、宋波两位捕快去的快,回的也快,李松在他们的押解下骂骂咧咧的来到了县衙。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都到了县衙门口了,李松还一点都不收敛,朝着韩成和宋波两人嚷嚷。
“嚣张什么?到了这里还不老实。要我说这种人就得好好的打他一顿。让他好好学学做人。”县衙外面围观的群众看见李松的嚣张跋扈,纷纷指着李松骂了起来。
“滚,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指点点?”李松见围观的群众说他,毫不顾忌的张口大骂。
好在韩成和宋波两人将这个李松看押的很紧,要不然说不定他还会去打围观自己的人。
“李松,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待会儿有你好受的。”宋波看不过去,狠狠的推着李松进了县衙。
“大人,嫌犯李松已经被我们带回来了。”韩成上前对县太爷杨刚说道。
“啪”惊堂木一声响。
“将嫌犯李松押上堂来。”杨刚端坐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显得十分的威严。
等李松被带进大堂后,李刚开口审问:“堂下可是李松?”
见到了县太爷杨刚之后,或许是被杨刚的威势所摄,李松不再如同之前那么嚣张。
“回禀大人,学生正式李松,不知大人传唤学生何事?”李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由于,李松是秀才,有功名在身所以见了县太爷并不用跪。
“张望状告你指使手下于昨晚割了他家的牛舌头,可有此事?”
杨刚手握惊堂木,瞪着双眼看着李松,大声问道。
“回禀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并没有派人去过张望家。”李松这是准备耍赖,来个拒不承认。
“张望,你可人识眼前这名男子,他是否是昨天去过你家买牛的李松?”杨刚见李松竟然不认,只好让张望亲自指认。
“回禀大人,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昨天就是他带着两个手下来我们家买牛的。”张望两眼发红,恨不得扑上去一口要死眼前的李松。
那头牛可是他们家的宝贝,平日里除了耕地,自己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怕出一点意外。早就将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