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女儿渐渐长大了……”
程野一边絮絮叨叨的讲着故事,一边细心的帮小姑娘擦洗四肢,他已经换了几次水,小姑娘身上只有一件暗红色的抱腹——一种类似肚兜的内衣,她静静地躺着,仿佛睡着了一样。
翻过身子,背上的疱疹就多了起来,一颗接着一颗,密密麻麻,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一条手臂长短的疤痕斜卧在脊骨之间,伴随着两旁大小不一的伤疤,看起来就像一个狰狞可怖的笑脸。
这些疤痕是如何留下的程野不得而知,也没有问,他只是叹了口气,继续讲着故事,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少顷,程野再次摆干净抹布,然后将麻布交到小姑娘手上。
“胸腹这些地方你自己来,小心一些,一定不要将疱疹蹭破,不急,慢慢来,好了叫我。”
说着程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的程野才觉得有些脸红,对于一名合格的医生而言,刚才的事情再正常不过,可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多少还是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之外的情意。
不一会儿,屋内传出一阵轻微的咳嗽声,程野进去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穿好衣物,他接过麻布,洗干净,挂在屋内一根木棍上,又给小姑娘倒了一碗水,放在边上。
小姑娘睁着眼睛看着他,忽然道:“刚才你讲得是什么故事?”
程野笑道:“那是我家乡的故事‘富家小姐与七个侏儒’,还有很多,想听的话下次再讲给你,现在该休息了,记得多喝水,吃饭时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