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儿老爹一听,连忙道谢,想了想,又询问道:“陶员吏,虎子这到底是惹了什么病?”
陶翁从怀里掏出两个竹片,又从腰上别着的竹筒里取出一支毛笔,在嘴里含了含,举着竹片写起来,间或,他抬头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喑症,有急火,气血不畅,心阴不足,我这里有副方子,劳烦核儿爹跑一趟。”
说着陶翁递给核儿老爹一个竹片,后者接过了,瞧也没瞧,起身向屋外跑去,陶翁却是急急又唤了声,“核儿爹稍等,这里还有副安神的方子,也一并取了。”
核儿老爹千恩万谢,这才又跑了去。
此时程野忽的在陶翁对面坐下来,拱了拱手,笑道:“小生程野,早就听闻陶员吏的大名,今日能够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陶翁抬头瞧了眼程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很是受用的点点头,也拱手回了个礼,“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小兄弟谬赞了,老朽只是一介员吏,吃着太医监的俸禄,做的也是分内之事,小兄弟的话真是折煞老朽了。”
“这说的哪里的话。”程野摆摆手,大咧咧道:“在下打小就佩服员吏大人这样的人,救死扶伤,只是小子愚钝,只能做些粗活,如此有些自惭形秽。”
说着程野取了案上的茶碗,如饮酒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