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还能为村民们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些村民,瞿家嫂子痛失孩子时如此,杏儿娘又是如此,老者嘴张了半天,却一句话说不出。
那领头的将士终于不耐烦了,他挥挥手,“带走。”
话音刚落,几个兵士一哄而上,去拉扯妇人身下的女娃,那妇人紧紧抱着女娃,死活不肯撒手,一时急了,竟张嘴咬人。
那几个兵士也是怒了,手上也没了轻重,那妇人再厉害也是个妇道人家,哪比得上几个军汉,三两下就被推倒在地,女娃也被抢走了。
“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小心伤了孩子。”
老者急匆匆的呼喊着,却插不上手,推攘中又险些跌倒。
那妇人也是急了,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把抱住领头将士的腿,悲切的祈求着:“放了我家杏儿,放了我家杏儿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家杏儿吧,她只是得了风寒,你们行行好,别抓我家杏儿啊。”
女娃也是吓坏了,止不住的哭泣,“娘,我害怕,娘,我要娘。”
便是此时,一个少年走了出来,他挤进人群,顺手抱起在那里哭泣的女娃,在她的额头探了探,又看了看她的咽喉,忍不住道:“不过是一个染了风寒的女娃,用不着大动干戈。”
听到声音,众人才发现院子里又多了一个人,那领头的将士看了程野一眼,示意手下将女娃抢过来,程野也没有反抗,只是摊摊手。
那将士皱眉道:“你谁呀,凭什么这样说?”
程野挠挠头,“瓦窑村程野,一个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