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忍不住多看看,整个人也不似之前那般高冷,“公子,麻烦张开嘴让老朽瞧瞧。”
公孙礼倒也配合,他不光张了嘴,还将舌头伸出来,不过这一下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他忍不住捂着嘴又咳嗽起来。
公孙礼从塌下拿出一个面巾,撰在手里,在嘴间轻轻擦了擦,然后又捂着咳嗽了两声,这才又将面巾藏了起来,不过谁都注意到了,面巾的一角有些殷红,应该是吐下的血迹,瞧着十分揪心。
其他三位公子瞧见公孙礼这般样子,皆是皱起眉头,神色有些不忍,即便这病不是生在自己身上,不过看着别人这般模样,也能感同身受,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那信陵君张呼甚至已经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公子可是觉得喉间有什么异物,咳不上来又咽不下去?”
公孙礼点点头。
秦融眉头稍稍舒展,搭着公孙礼的脉象将一些与这个病症有关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正如上次所言,公孙礼丝毫不差的又回答了一遍。
秦融没有像上次那般直接断言,而是沉思了良久,他似乎有些不大确定,眉宇间也似乎有些疑惑,从表征上来看,这次的诊断与上次无差,可是为何瞧起来比上次要平和许多。
缓了缓,秦融还是说道:“没错,正是尸疰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