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场了。”
史天明实在是有些难办了，他大可以直接回绝眼前的这个少年，不过他也知道程野口中所说之事并非是什么坏事，也是出于好心，不过此事确实事关重大，他身为一方将领，职责所在，有些难办啊。
顿了顿，史天明看着程野，苦笑一下，“程小兄弟，不是本将军不答应，这件事咱们还是要商量一下，没错，好好商量一下，毕竟这些少年郎与本将军出生入死，将性命都交在本将军手上，本将军也要为他们负责啊。”
程野也是叹了口气，他知道史天明的顾虑，正是因为这份顾虑，程野才决定一定要做成此时，若是连史天明也不能说服，日后又如何说服他人。
程野找史天明商议的不是别的事情，而是希望史天明能够答应，将牛痘在他的部下中推广，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事，虽然在那些囚犯身上已经证实了这件事的安全性及药效性，不过采样数据实在太少，若是能在史将军的这些部下身上实践一番，便更有观察性与说服力了。
为此程野特地找史天明说了此事，不过史天明并没有同意，那时候他还无法确认事情的可行性，不同意倒也正常，昨日初步辩证结果已经出来了，史天明还组织了庆功宴，程野觉得是时候了，便再次找到史天明。
不曾想史天明依旧是犹豫不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