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也不是不能治,只是……”
“左小哥,你真能治?”杜非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听立即笑逐颜开,亲切地拉着左少阳,道:“来,来,咱们先烧黄纸喝血酒,拜了把子再说!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哥哥我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最讲义气了!哥哥的伤就拜托你了……”
杜非说得情真意切,左少阳却是急得抓腮挠耳:“杜大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左少阳摇头苦笑道:“要解此血滞之症,唯有金针渡脉之法。可是小弟我从来没有学过什么武功,身无内力,空知治疗之法,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能为力啊。”
杜非刹那间深受打击,脸色变得惨白,满腔的希望化作失望,不但心凉,血都冷了。
左少阳见他脸色突转,变得苍白无血,急忙安慰道:“杜大哥不要丧气,小弟我正在苦练一门旷世奇功。只要给我一点点时间,等我练到了以气御针的境界,杜大哥身上这点小小的疑难杂症,自然是轻而易举地针到病除,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恩?杜大哥,咱们这把子还拜不拜了?”
杜非扑通一声黯然坐下,神情无比颓废,有气无力地摆手道:“左小哥,拜把子的事先放放。你别说了,我……我想一个人先静静。”
修炼内功,讲究的是循序渐进,走不得半点捷径。稍有差池,轻则四肢麻痹,重则走火入魔。
苦练三五年才算初窥门径,十年略有小成。等你练到以气御针的境界,至少也得一甲子功力,那时候黄花菜都凉透了。
杜非越想越是失落,手里紧紧地拉着左少阳的衣袖,满脸的络腮胡子在上面蹭来蹭去。
左少阳大惊,吓得脸色惨白,身上那鳮皮疙瘩啊,哗啦啦落了一地:“杜……杜大哥,麻烦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用力扯了两下没扯开衣袖,颤抖着声音差点哭出来,哀求道:“杜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我只喜欢小姑娘,对男人没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