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见了踪影。
过了好半天,就在左少阳被吊得头昏脑胀的时候,宫南风终于从后面赶上来了。
这小子望着左少阳惊愕了半晌,像是见了鬼一般扯着嗓门大叫道:“玉罕姐姐,快来啊,左大哥被捕兽陷阱吊起来了。”
玉罕听到叫喊声,慌忙赶上来,和宫南风一起动手。两人费了好大力气,七手八脚地将左少阳从树上解救下来。
左少阳受了惊吓,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头还在晕,眼睛还在花,手脚仍然麻木,一动也不想动。
“左大哥,你怎么就被吊起来了呢?”玉罕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神情甚是不解,奇怪地问道:“那是捕小麂子的陷阱,它们最喜欢吃陷阱旁边的那种野葱花了。”
宫南风扶着左少阳站起来,帮他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草叶,也好奇地问道:“是啊,左大哥,你难道没有看见旁边树上刻的陷阱标记?”
左少阳哭丧着脸,总算想明白自己是怎倒霉的了,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上了你姐的大当了!”
他就似忽然被宫南玉重重的一闷棍,狠狠打在头顶上。直打得他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了。
玉罕脸色古怪地望着左少阳,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气:“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是你活该了!”
她做了个鬼脸,拉着宫南风往前跑了,再也不理会左少阳的死活。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左少阳大惊,对着两人背影大叫道:“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两个小鬼头也不回,跑得那个快啊,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山道的尽头。
这两个家伙太不仗义了!左少阳很鄙视他们,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我都不希得说你们。
他在坑里结结实实地跌了一跤,膝盖也磕破了,又酸又疼。身上又是土又是泥,头发也乱了,模样十分凄惨。
宫南玉看似柔柔弱弱,她的便宜可不好占啊。不就是摸了一下手么?回头我让你摸回去就是了。
左少阳咬牙切齿,满腔怨气无处撒,气哼哼地直叹气:“大家都这么熟,何必下此毒手呢?”
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疼痛轻了一些,这才将散落在地上的药草捡进背篓,拄着药锄,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