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南宫树见左少阳要再度出手,大喜过望,连声道:“有,有!还没有问兄台贵姓啊?哦,左兄,快跟我来!”
四个老头围在病榻前,一本正经为南宫将军重新诊断,要拿出新的治疗方案。李东阳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银针看,就像是个老顽童看见了新奇玩具,心痒难耐,忍不住要伸手拨弄一下。
左少阳回头瞧了一眼,心下大骇,急忙冲回来一巴掌拍开这老头的手,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凑到医仙子耳边,悄声道:“医仙姐姐,这四个老头年纪大了,很有返老还童的迹象,玩心太重,我有点放心不下。你在这里盯紧点,别让他们乱动银针,小弟去去就来。”
他挨得极近,呼吸直冲耳际,耳边直痒痒。医仙子心里噗噗乱跳,耳根都红了,低着头轻“嗯”了一声,也不敢开口说话。
那小耳垂晶莹剔透,鲜艳欲滴,甚是诱人。左少阳看得心中骚痒,忍不住往医仙子耳边,轻轻吹了一口仙气。
医仙子肩膀一缩,打了个冷噤,心里一阵狂跳,飘飘悠悠,魂都要飞了起来。回过头凶巴巴地瞪了左少阳一眼,伸手就将他往外推,抬腿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快走,快走,整天作怪,看见你就心烦!”
左少阳连蹦带跳逃开几步,跟着南宫树出了门,得意洋洋嘿嘿直笑。过河拆桥,玩完了就一脚踹开,医仙姐姐真有个性!
外面大厅,灯火通明,杜非带着一帮护卫兄弟们,已经用百宝回天丹止了血。刀仍然在身,金丝软甲未脱,坐在椅子上休养生息,随时听候公主殿下调遣。
一个小小的小女孩,撅着小小的小屁股,正在帮受伤的许工同包扎伤处。忙得小脸通红,鼻尖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左少阳瞧了两眼,看见这小丫头就冒火,在旁摇了摇头,不屑哼道:“绑得这么难看,手艺真差劲!”
蝉儿小丫头与他是冤家,闻言大怒,气得小脸通红,白白嫩嫩的小手一用力,狠狠一勒白布条。许公公被勒得龇牙咧嘴,“嗷”的一声惨叫,疼得大汗淋漓。
小丫头根本不管别人死活,飞快地打了个蝴蝶结,腾地站了起来,瞪着左少阳怒吼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绑!我就不信你能绑出花来!”
日啊,这小丫头这么凶,我诅咒你以后嫁不出去。
左少阳见她张牙舞爪,像是恨不得跳过来,在自己鼻子上咬一口,急忙逃开两步,躲到杜非身边,摆手干笑道:“还是你接着来,我大人有大量,给你机会练习,熟能生巧嘛。”
杜非站了起来,拉着左少阳悄声问道:“左小哥,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左少阳得意忘形道:“有小弟出手,杜大哥还担心什么?反正南宫将军没死。”
杜非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以左小哥的手段,除了治死的,就没有治不好的,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嘎你娘,没想到杜大哥对我这么有信心,搞得我这肩上沉甸甸的,责任重大啊!
左少阳笑道:“杜大哥,南宫将军的病情已经让小弟控制住,公主正在和四大御医一起会诊,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你们还是下去歇着吧。”
杜非点点头,道:“那我就让兄弟们先去休息,养精蓄锐。对了,左小哥,你那百宝回天丹真是好东西,止血功能神奇,内服外敷,活蹦乱跳,兄弟们用了都说好。你身上还有没有存货?”
左少阳听到这厮讨要好药,就觉得有点心惊肉跳,大惊道:“杜大哥,你不会是想又来两斤吧?”
杜非一本正经地摇着头,正色道:“两斤哪里够啊?方才我与许公公商量了一下,准备向左小哥你大量购买,兄弟们人手一瓶,用以防身。”
咦,我那瞎子老郎中师父,研制出来专治跌打的野药,竟然也能打入皇家市场,奇迹啊!左少阳颇感意外。师父老人家要是泉下有知,恐怕会啃穿棺材板跑出来,仰天长笑三声!
杜非拍拍左少阳肩膀,贼眉鼠眼笑道:“左小哥你放心,亲兄弟明算帐,价钱肯定不会让你吃亏。听说你在药王谷中卖的是十两银子一瓶,哥哥给你报价十五两,怎么样?反正到时候都是向皇上报销。”
买东西都是往低了砍价,价钱往高抬的倒是少见,杜大哥真是照顾我啊!这厮花的不是自己的银子,大手大脚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心疼。
左少阳听得有些好笑,倒也知恩图报,急忙从怀里掏出十来瓶存货,全部塞到杜非手里,面色诚恳道:“杜大哥,小弟的存货也不多,全部家底现在都